保镖适时地松了手,失去束缚的邓林连滚带爬地跪在梦安然面前,哭着求饶。
“安总,我错了,我老婆白血病刚做完手术,您别去刺激她。”
梦安然耸耸肩,怡然自得地喝着气泡水,“早这样不就好了嘛,你老婆还在病床上躺着,你要是进去了,以后谁照顾她啊?”
她本就没打算对亲属下手,不过是吓唬一下邓林而已。
像这种普通家庭,哪儿敢跟权势斗?最容易拿捏的软肋,无非就是家人。
邓林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是一个男人吩咐我做的,我不认识他,他知道我老婆手术缺钱,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把药下在秦总的杯子里。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怕说了之后他会伤害我老婆,所以……”
梦安然挑了挑眉,看来找上邓林的人,也只是个听吩咐的,真正的幕后黑手怎么可能露面呢?
所以,嫌疑最大的还是段曦。
“行了,你走吧。”梦安然摆摆手,不再计较太多。
她还不至于如此不近人情,比起动手的人,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