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藻老妻直接拎着他耳朵,告诫他远离某些人,要不然老娘告发你养外室;
哪怕你没有做,但是老娘可以买人承认,你听不听老娘的?
老魏吓得直作揖,夫子曰:
唯小人与女人难养矣!
真的太正确了,养外室不入刑,而是五十大板加流徙三百里二十年!
文武官员家里大抵都在发生类似事迹,警告自家老头别跟某些人玩,要不然容易变傻,万一自家老头也来一出——
高品低级坐班,丢脸丢的可是全家的,特别是夫人这张老脸丢不起!
崇祯朝某阁老,上任后将老妻丢南直隶,在北京养外室,老妻通过快马驿站捉奸;
吓得他赶紧忽悠崇祯裁撤驿站,认为驿站太费银子,裁撤后可以省下太仓银多少多少?
然后,李自成失业了,最终进了闯军营,通过奋斗,杀进北京城,崇祯上吊,大明江山垮塌!
未时末刻,皇庄演武场的观礼台前已是人声鼎沸,就像水陆法会一样热闹。
阳光泼洒在开阔的场地上,将每一寸土地都晒得暖融融的,空气中却隐隐浮动着一丝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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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有建端坐于观礼台最高处,目光如电,缓缓扫过全场。
他左侧,王承恩领着一众内卫垂首侍立,神色恭谨;
右侧,王德化率禁卫肃立,目光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前后三排内卫层层围护,将皇帝拱在中央,恰似众星捧月。
别以为这样的安保已经足够,其实皇帝脚踩的台阶,还有折叠起来的多层钢网防御,可以应对冷兵器与热武器的攻击!
各国使团按序分坐于三层阶梯式观礼台上,身下是寻常竹椅,虽无奢华之气,却也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使节们皆是正襟危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场中,屏息等待着军事演武的开始——
也就是他们口中听闻的“仪仗队表演”。
范承谟坐在观礼台前排,眉头微蹙,眼中满是疑惑。
他转着圈打量四周,只见演武场空空荡荡,既无漫天旌旗招展,也无军阵在校场排开,瞧着竟与寻常观礼场合无异。
这与后金大汗黄台吉军演简直是天差地别,后金军演时,旌旗总能排出去老远,遮天蔽日;
八旗军队列成三十二路军阵,方方正正,八种旗色规整分明,硝烟滚滚中战马嘶鸣,处处透着军容赫赫的威势。
可眼前这大明演武场,除了皇帝身边的几百卫兵,竟连半支军队的影子都没见着,安静得有些反常。
鸿胪寺的官员们也暗自犯嘀咕:
就算是仪仗性质的军演,也不该这般素净。
好歹得把皇帝的仪仗摆出来撑撑场面才是,可他们没收到半点相关指令,礼部那边也说没接到布置仪仗的通知,这实在有些不合常理。
申时初刻一到,王承恩从袖中取出一面令旗,手腕轻挥。
范承谟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只见演武场南侧出现一队人影,个个身着玄衣,动作迅捷如狸,行进间竟没什么声响。
他们推着些臼炮进场,有人默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四十六门。
只是这些臼炮瞧着有些古怪:
模样陈旧,炮管又短又粗,瞧着倒像是从百年前的军械库里翻出来的老物件,与寻常臼炮的形制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