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嗓子干得发痛,声音细若蚊蝇:"四哥……要是嫌我碍事,放我出去就是了。"
曾国宇闻言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愠色:"小幺儿,我不懂你。”
他语气冷硬,“我冷落你,你就赌气不理;我哄你,你又不肯领情。如今倒好,索性只想离开我?"他逼近一分,声音沉下来,"这世上难道只有你有尊严?"
白芷喉咙干涩得厉害,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柔声问:"还有水吗?"
曾国宇望着她苍白干裂的唇,眼神暗了暗,搂着她对烟烟道:"再倒一杯来。"
白芷就着曾国宇的手,一杯接一杯的灌茶,直到茶壶里的水一点点见底,白芷的呼吸才渐渐平缓。
她靠在曾国宇怀里,声音轻得像叹息:"四哥……你对我有养育之恩,看似总是让着我,可实际上……"她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从来没有力量真的反抗你。"
"你不高兴了,可以圈禁我,可以让我疼。可我除了不理你,什么都做不了。"她嘴角噙着一丝自嘲,"就像现在——只要你不在意我理不理你,我的沉默,就只是个笑话,你可以轻易忽略掉……"
曾国宇面上浮起不悦:"你就不能试着争取一次我,哪怕只有一次?"
"算了……"白芷摇头,“争不过的……”
曾国宇闻言松开她,白芷的后背狠狠撞上床头,疼得她低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