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他故意拖长尾音,突然打横抱起她,"又不给碰,还非让人陪你睡觉,你当四哥是和尚啊!"白芷在怀里挣动,发间桂花香混着硝烟味萦绕鼻尖。
"放我下来!"她捶他肩膀,声音却软绵绵的。
曾国宇低头在她眉心落下轻吻:"你这样生气的样子最好看。"
他抱着她转身往疏影馆走去时,脚步却放得极轻,"走,酿蜜去——"
疏影馆的雕花木窗半开着,秋风卷着庭院里最后几簇桂花扑进来。
曾国宇解开军装外套挂在椅背上,露出洗得发白的衬衣,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四哥..."白芷踮着脚去够高处陶罐,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有力的手。
曾国宇托着她后腰把人整个抱起来,呼吸扫过她颈侧:"小短腿,够不着就别逞强。"
白芷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闷的:"明明是你故意把罐子放那么高..."
"笨丫头。"曾国宇突然咬着她耳垂笑,"谁让你四哥就爱看你气鼓鼓的样子。"
说话间已经稳稳把陶罐放回原处,袖口蹭过她鼻尖时带起一阵桂花香。
白芷伸手去扯他衬衣下摆:"四哥身上有汗味..."话没说完就被拦腰抱起放在料理台上,脚尖堪堪够不着地。
"小幺儿这是嫌弃四哥了?"曾国宇从青花瓷碗里舀起一勺蜂蜜,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馋猫,要不要尝尝?"
白芷张嘴吃他喂的桂花蜜,还故意点头气他,“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