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疼,可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慌乱。
翌日清晨,白芷醒来时,身侧已空。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发现枕边放着一枚白玉簪——是前些日子她在铺子里多看了两眼的那支。
白芷拿起簪子,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玉质,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慌忙把簪子塞到枕下,刚躺回去,门就被推开。
曾国宇端着早饭进来,见她醒了,挑眉道:“装睡?”
白芷耳根一热,别过脸不看他。
他低笑,把托盘放在床边,伸手捏她的耳垂:“疼不疼?”
白芷羞恼地瞪他:“……你说呢?”
曾国宇笑意更深,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下次轻点。”
白芷气得踹他,却被他握住脚踝拖到怀里。
“别闹。”他咬她耳朵,“吃饭。”
白芷挣不开,只好乖乖被他喂了一勺粥。粥是甜的,加了桂花蜜,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怎么?”曾国宇问。
“你还记得。”她小声说。
他挑眉:“记得什么?”
白芷不说话了,低头喝粥,唇角却悄悄扬起。
曾国宇看着她发顶的小旋,眸色渐深。
他当然记得。
记得她爱吃什么,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