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她跟他较劲，就是自讨苦吃。

女学生目瞪狗呆，觉得今天真是见了大世面，好像是看见了秦始皇端洗脚水。

这一幕，在许多年后，还被石斛记在心里，“谁能想得到啊！曾督军那样的人，恐怕看过他笑的人都没多少……”

这一餐把女学生们吃了个肚圆。

十几岁的小姑娘们就没像今天这么满足过，撒开了吃肉不算，还有戏看。

吃过了烤肉，白芷开始撵曾国宇走，“我们要上课了，四哥去忙吧！”

好不容易和好，曾国宇哪舍得走，他耍赖说，“耽误一天，不影响你的学生考状元——要不，带你学生去黔山写生呢？不也是学习？”

白芷还没说行不行，女学生们先欢呼起来。

“曾先生，去吧去吧！”

“天气这么好，曾先生带我们去吧！”

“明天回来我们一定好好念书，曾先生……”

女学生们七嘴八舌，她是不答应也不行。

终于，她点了头，女孩子们又是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