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栋雕梁间,金盘堆荔支,玉壶贮香醪,丝竹之声绕梁而不绝。待酒阑人散之际,,徐鹏举却是一把抓住张溶的手道:“贤弟你可别走,我带你回我家去。”
张溶连忙摆手道:“太晚了,怎么能再叨扰?不行,不行。”
徐鹏举笑道:“这有何妨,你不知,太祖高皇帝赐给我家一座园子,乃太祖称帝前的吴王府。”
张溶闻言心中冷笑一声:“这浑人竟然给我炫耀起来。”
徐鹏举接着道:“日常宴饮请客,多在这园子里,我买了许多能唱曲的姑娘,养在这园子里,今日碍于这群酸官,我便不打乐意在园子里吃酒,你不同,你侍奉御前的勋贵子弟,说什么今日你也要赏脸。”
张溶闻言便道:“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了。”
二人便一同回到了徐鹏举家。二人从角门进入,穿过连廊,方才下了车。
徐鹏举笑道:“我让人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