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太闻言一怔，但片刻之后就明白了过来。

在泽拉萨斯位面，哪怕是同等级，同序列的魔药超凡，技能列表也有可能截然不同。

因为成神之前，魔药能力者只有九个技能栏位，而这一序列神阶以下的超凡能力远远不止九个。

服食魔药之后随机获得的能力也有强弱之分，通常来说，越强大的能力也越是罕见。

比如时间序列，大多数能力者服食魔药之后都会获得时间加速，时间减速，时序混乱等普通能力。只有较少数的幸运儿才有可能觉醒时间静止，时间删除，时光倒流这些BUG能力。

再比如物质序列，大多数能力者，比如库硫、阿尔图扬，服食魔药之后都会获得物质掌控，物质萃取，物质化合等普通能力。只有较少数的幸运儿才有可能觉醒重力掌控，地爆天星，手搓中子星这些BUG能力。

没错，岩魔暴君的重力神通，如果严格分类的话，也能归入物质序列。

同一序列的BUG能力者遇上普通能力者，实力压制甚至比不同序列更加明显。这也就导致，BUG能力者猎取同序列超凡精粹的速度十分惊人，只要不陨落，就早晚会登上神位。

此时的阿尔图扬，就以为自己遇上了物质序列的BUG级能力者，所以自己的各种招式才会被完爆。

这个猜测，其实也不能说全错，因为物质序列的魔药能力中，肯定也包含了“无下限”。

见何景太没有开口否认，阿尔图扬就以为自己猜中了正确答案。

他低声笑了起来：“如果在普通情况下，我遭遇了你的狙杀，凭借同序列的能力压制，我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唯一的下场就是被你掠夺超凡精粹。”

“但你偏偏选错了时机！”

“你以为，我孤身一人追杀库硫这个贤者学派的元老，会一点后手都没有准备吗？”

“为了防止阴沟翻船，被库硫这个老家伙反杀，我可是从卡塔洛大人那里，求来了一件好东西！”

“没想到，击杀库硫的过程没有出现意外，这件东西最后却用在了你的身上！”

“一路走好吧，你身上的超凡精粹，我会全部笑纳的。也许，它会让我成为除维琳大人以外，物质序列的第二尊神灵！”

卡塔洛，真理教会三大下属势力，负责魔法研究的“高塔”组织的最高领袖。教会的四大神阶强者之一，他到底赐予了阿尔图扬什么东西？

在泽拉萨斯位面，超凡精粹的总数量虽然随着黑魔法召唤仪式的进行，在不断增加，但总归是有限的。

同序列的神灵，通常只有一位。

但这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榨干泽拉萨斯位面某一条魔药途径的超凡精粹，说不定是能造就第二位，甚至第三位神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