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还在原地纠结,南宫明从屋外走进来。
“师父。”南宫明十分悠闲,说话有些漫不经心,“南城门外好像出了些事情,车马堵在那里,出不去。”事情很严重,但是南宫明脸上并没有多少焦急的情绪。
“啊?”钱甲满头问号,“怎么又出乱子,不是上下打点好了吗?那些狂徒又说话不算话。”
“不知道啊。”南宫明语气似笑非笑,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医馆里还有很多病患,钱甲现在是挂了一身的病人,想随意走动一下都不能。
“齐天!齐天!”钱甲喊道。
齐天不想答应,但是他没办法不答应,那疯郎中见不到他人就一直喊叫,茅房里叫,水缸里叫,枯井里叫,歪脖子树上叫,叫得他心里发慌,叫得他神经衰弱,他现在只想回家躺着当咸鱼。
齐天被叫的不耐烦了,被迫生出了一些条件反射,每次他被钱甲叫喊住名字,都会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走到他面前报道。
“我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啊?你真是急死个人。”钱甲埋怨道。
齐天也不耐烦的说,“我是你的狗吗?你他妈神经病吧,你手里拿着葫芦啊,你叫一声我就要答应?”
齐天发觉自己被训练出这种条件反射,只觉得浑身难受,“快点吩咐事,下次也别喊我名字直接说事,你这样真的像苍蝇一样,很烦人。”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你什么态度,你知道你很无理吗?”钱甲贼喊抓贼。
齐天有点急了,“你要不要听一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啊?我帮你打杂,我很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