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甲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搭理这条疯狗,他先是走到了龟婆身边去,询问情况,“怎么楼下这么热闹啊,老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孙婆本来心情就烦躁,大蛇没抓到,这还焉知非福呢,楼下又弄出两个伤员来,她也火气大。
本来是不想理睬瞧热闹的人,她转头刚想轰开人,结果一看是贵客,又换了口风,“哎呀,官爷,您瞧瞧,我们这种生意难做啊,时不时就会跑进来一些砸场子的人,要不是官爷你们常光顾,这店子还怎么开呀。”
“砸场子?”钱甲看了眼地上挣扎的人,“这我兄弟啊,他砸什么场子。”
孙婆脑子懵了一下,刚才情况紧急,她先让一群人把这疯狗按住了,还真没注意这个瘪三的长相。
现在钱甲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想起来,地上这条疯狗,是和钱甲一起来的。
孙婆的脸色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她拉开了些热络的距离,语气冷硬了一点,“客官,你这兄弟砸坏了我的桌椅碟碗,还重伤了我两个客人,这账要怎么算呢?是私了,还是报官?”
看来衙门的事守得挺严,连妓院老板都不知道衙门已经没人了。
“我这兄弟为什么砸了碟碗,伤了人啊?你有问缘由吗?”钱甲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老妈妈放心,是我这边的错,我一定赔钱,赔礼道歉。”
孙婆端起了架子,她环抱着胸脯,挑起眉梢,翻了个白眼,“我倒是想问呢,你看看他那个疯狗样,谁敢问他呀,张口就咬人,根本讲不清道理。”
钱甲叹了口气,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状况,当时在酒里下料的时候,就该直接药死这个王八蛋,让他睡得更久一点。
钱甲迈了几步路,走到秦禽跟前,蹲下身子,对上了对方的视线。
秦禽鼻青脸肿的,高强度的搏斗加快了他的血液流速,他现在情绪高涨,脸色也涨得通红。眼里喷着火,好像有一肚子怨气要说。
“你打人了,你还委屈上了?”钱甲看着一旁躺着的两个伤员,一个脑袋开瓢,不省人事。另一个眼睛上插着筷子,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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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多能耐啊,那两个人都快被你打死了。”钱甲伸手把秦禽的抹布取了出来。
“你妈了个逼的,我操你个臭傻逼的!”这瘪三一开口就是脏话贯口。
钱甲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嘴巴干净点,为什么伤人?再骂就不管你了。”
秦禽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一巴掌下去,他挣扎的更厉害了,“谁他妈让你管我了!老子他妈自己能活,老子他妈就这么活!我操死你们这帮子臭傻逼!”
秦禽浑身都是劲,几个彪形大汉都按不住一个人,钱甲叹了一口气,“哎呀哎呀,怕了你了。”钱甲直接把自己的手送到了秦禽嘴边,“要不你咬我一口吧?”
送到嘴边的肉,秦禽反倒是没下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