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有种你来打老头子!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有种当初不要低头啊!一个都头而已,你当老头子怕你不成?
今日你要不打我,你就是老狗生的!”白玉乔句句诛心,简直是勾着雷横的心肝脾胃肾,一顿回首掏。
雷横肝火大动,哪里忍得住,箭步而上,一把揪住白玉乔的衣领子,上去便是左右开弓,连甩四五个大耳光。
打的白玉乔连退四五步,直接甩出两三颗大牙,满嘴都是血水。
“雷都头,你真的敢打我!”白玉乔口齿不清骂道,浑身哆嗦个不停。
“你非要我打你,老子定满足你!”雷横心头大畅,抬脚一脚,踹在白玉乔肚子上。
白玉乔那小身板,此刻犹如竹席,扑腾飞出,砸落在地。
白玉乔疼得直哀嚎,嚷嚷道:“你打我,董都监不会放过你!”
雷横既然打了人,如何让他嘴硬,上前又是两个耳刮子。
“怎么?董平莫不是你的女婿不成?人家就是玩玩你女儿,你就以为自己不是个戏子了?
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今日看我不打死你!”雷横作势还要打。
白玉乔顿时怕了,赶忙道:“都头饶命,莫要再打了,老头子知道错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只是晓得疼了!”
街道上立马围来街坊邻居,有不少人反应快,赶忙将雷横拉开。
雷横打了人,舒了气,心情大畅,当即扭身回家,将屋子哐当关了。
董平那厮跟白秀英厮混起身,只觉得神清气爽,白秀英起身给董平穿衣。
“都监还满意吗?”
“甚好!你这个小狐狸,实在让老子舒坦。”董平淫笑道,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住白秀英下巴,“似你这样的女子,简直就是媚骨天生,怪不得那么多男人见到你,都要走不动路!”
“都监,奴身子都给您了,为何还要说这等话,只要都监愿意,奴给您做妾,往后这活计都不做了,日日伺候您左右。”白秀英试探说道。
董平大笑一声,转移话题道:“我南征北战,东奔西走,你困守闺房,只怕耐不住寂寞!”
“讨厌!”白秀英娇嗔道。
董平嘻嘻一笑,然后猛地转过身,眼神森然,笑容瞬间消失。
他最讨厌被人试探了,尤其是女人!
这娘们有些过了,看来玩一玩是对的。
正好明日要离开东昌府,以后不见就行。
董平将衣衫穿好,走出屋子,白秀英紧随其后,刚走到正厅,掌柜慌慌张张跑来。
“不好了,不好了!白娘子,雷都头把你父亲给打了,伤势很严重呢。”
白秀英大吃一惊,顿时哭道:“他为何打我父亲?”
“好像是生出口角,雷横不愿意给钱!”
白秀英瞬间气炸,一把抱住董平的手臂,又哭又闹道:“都监,您可要为奴做主啊!
那雷横打的是奴父亲,却也是抽在你的脸上呢!”
此话一出,董平眼角一抽,冷笑道:
“这雷横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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