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双龙山山寨,吴敬诚和陈玉珍他们收拾好行囊,准备踏上归程。
“宝君,干妈,我们这就回去了,你们要多保重,有空一定要来滨江城。”吴敬诚来到母宝君和钱坤慧面前,与她们话别。
“嗯,敬诚哥你也要多保重。”母宝君微笑着看着吴敬诚,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钱坤慧递给吴敬诚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一些山中的特产和手工艺品,作为给他们的礼物。
吴敬诚感激地接过包裹,心中充满了温暖。
许多山民也纷纷赶来送行,他们对吴敬诚等人的离去感到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祝福。
“多谢了!”吴敬诚抱拳向双龙山山寨的父老乡亲们表示感谢。
原本,吴敬诚计划前往叙州城,顺便看望一下袁光烈统领。然而,葛兰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她着急回去为病人看病,不能耽搁时间。吴敬诚理解葛兰的心情,毕竟出来这么久了,治病救人是她的职责所在。
吴敬诚又想到可以从安竹县乘船回滨江城,这样或许会快一些。但陈玉珍却站出来反对,她说自己不喜欢那个曾经让她落难的伤心之地。吴敬诚无奈地看着陈玉珍,知道她对安竹县有着特殊的情感。
吴敬诚拿出地图,仔细研究了一番。他决定直接走官道,尽快回到滨江城的轮渡,争取傍晚回到滨江城。
就在这离别的时刻,母宝君静静地站在吴敬诚身旁,宛如一只小鸟依人。她的目光与吴敬诚交汇,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
微风轻轻拂过,母宝君的发丝随风飘动,她的心底涌起无数的感慨,却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
吴敬诚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决定直接回滨江城。”
母宝君静静地听着,然后轻声回应道:“我听见了,你自己决定就好。”
吴敬诚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他紧接着说:“我这就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给我写信。”
母宝君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嗯,你也要给我写信哦。”
吴敬诚连忙应道:“好,一言为定。”
母宝君想了想,提醒道:“前面这段路不太好走,我派人送你们到安竹县的官道,大概有十几里路。”
吴敬诚点头表示同意:“到了官道,我就知道怎么走了。”
母宝君的眼眶渐渐湿润,她强忍着泪水,哽咽着说:“敬诚哥,我舍不得你走。”说罢,她向前迈了一步,紧紧地抱住了吴敬诚。
离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母宝君无法抑制内心的惜别之情,她的双手紧紧环绕着吴敬诚,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站在一旁的陈玉珍目睹这一幕,不禁也被深深触动,她的眼眶也湿润了,轻声说道:“咱们走吧,宝君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吴敬诚缓缓松开手,凝视着母宝君那满含泪水的眼眸,心中充满了怜惜之意。
葛兰站在一旁,面带微笑,轻轻地挥着手,向母宝君道别:“宝君,多保重啊!我们都会想念你的。”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透露出对母宝君的关心和祝福。
可以明显看出,在这离别的时刻,他们的眼眸中都充满了深深的不舍和牵挂。那紧紧相握的手,仿佛在诉说着彼此内心难以言喻的不安和留恋。
微风轻轻地拂过母宝君的发梢,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幅美丽的画作,让人难以忘怀。她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无比坚定,仿佛永远地刻在了吴敬诚他们的心中。
惜别之际,母宝君慢慢地抬起头,用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她的喉咙微微颤抖着,发出一声深切的祈祷:“敬诚哥、玉珍姐、葛兰姐、王涛,愿你们的路途一路平安顺利。我……我期待着,我们再相聚的那一天。”
终于,吴敬诚他们转身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驶离了双龙山山寨。车轮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颠簸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跳一场不和谐的舞蹈。
车内,吴敬诚感慨地说道:“宝君真是个好妹妹啊。”
葛兰听了,不禁有些吃味地回应道:“难道我就不是吗?”
吴敬诚面带微笑地说道:“当然了,你们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