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县令本也是一把年岁,断不能说再行丁忧之事,索性上书到江州知府,求朝廷先行派新县令来接替。
本也是刚定好许凌白去补这个职,也就不再耽搁,下发了告身路引交割文书一类,只怕在腊月十五之前,赶在衙门封笔之时,赶到江州。
“幸得是去江州,虽说也是有千里地,但表哥自此踏上仕途,我也得再次给表哥贺大喜。”
许凌白面上露出微红羞怯,眼里全是谢意。
“都是倚仗公爷、世子与四郎,与我多方斡旋,想了诸多的法子。”
“表哥,相互成全,不必挂心。”
“观舟,怎能不挂心,本我们就是圣上开的恩科录取,为兄也只得了个同进士出身,同期二甲进士好些都还在等着,我却能得了差使,这些只靠我一介书生白衣,哪里能成事——”
许凌白内敛,但不是傻。
得了这个信后,就去给公爷裴渐磕头,裴渐瞧着他,是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