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也来这边挺多年了吧,是嫁到这边来的吗?你是哪的人啊?”这位大姨竟然跟我聊起了家常。
说实话要是没有事儿的话,我还真的能和她聊聊,但现在我哪里有心思聊这些家长里短啊,满脑子都是怎么样能进到小区里。
“我是金川人!”我有些敷衍地说了一句。
“啊?你是金川人?”大姨听到我说自己是金川人,顿时来了精神。
“我家离你们金川不远,开车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对了,我有个顾客也是你们金川人,经常来,长得也很漂亮。”大姨对我说道。
我听到大姨对我这么一说,顿时变得警觉起来。
金川人,她能说长得漂亮那就八九不离十的应该是个女人了,还经常来,那肯定就住在附近,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要是知道金川市所有的区县加一起也不过100多万人口,我估计在这附近方圆十里也找不出几个金川人来。
“阿姨,您说您还有个金川的顾客,她是个女人?”我没敢打草惊蛇,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嘴,进一步的确定一下。
“是啊,就在对面小区里面住,她老公是这里的当地人,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没有见过她,在封控以前她隔几天就会来我这里点一盘锅包肉带回去,估计现在也是生意不好做了啊。”阿姨的话越来越接近了,其实在我的心里已经断定这个人90%就是冷雪。
“阿姨,您说的这个人我应该认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见大姨没有任何的遮掩,索性我也就跟大姨摊牌了。
“你认识冷雪?”大姨很是惊讶地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我们一起随行的几个马仔齐刷刷地有了不同的反应。
大姨毕竟也是开门做生意的,三教九流的人见得多了,并不比我们这些在赌场做事的人少,她马上就察觉到了有些不对,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来找冷雪做什么?”
“阿姨,实不相瞒我是在澳门开贵宾厅的,冷雪是厅里的叠码仔,欠了厅里40万,现在人间蒸发了,还把我们另外的一个员工带走了,阿姨我也不瞒您,现在生意都不好做,别说是你们做餐饮的了,澳门的游客也比之前少的多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挺着个大肚子亲自跑到广州来。”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干脆也就全盘托出了。
“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结账走人吧!”大姨听了我的话,表情马上就阴沉下来了。
看来这位大姨也是一位痛恨赌博的人,我也没有在纠缠,给了林涵一个眼神,她数出了10张百元大钞放在了吧台上,我们一行人就朝外面走去。
“谢谢您阿姨,多的就算是您的辛苦费了,打扰了。”我临走之前对大姨说了一句。
“等一下!”大姨突然叫住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