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喂?梁署长啊!”我的语气吞吞吐吐的。
“Coco,你没事了吧?”梁昌文对我问道。
“我...我没事了,现在刚从那边出来,谢谢你啊!”好在这是通电话,要是面对面的话,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了就好,以后别再喝那么多酒了。”梁昌文说道。
“知道了,实在是抱歉了,那么晚了给你打电话。”我对梁昌文在电话里道着歉。
“你...”梁昌文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
“哦,梁署长如果内地的王局那边有什么需要打点的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啊,毕竟这一次人家可是出手相助了。”我连忙岔开了梁昌文的话题。
我们就这样相互道别之后挂断了电话。
经过了在珠海一夜的休息,第二天的上午我和林涵就回到了澳门,回到了办公室,我从小雯的口中才得知,原来吕耀邦收回经营权的不仅仅是我的贵宾厅,还有陈荣在银河的两家贵宾厅也同样被收了回去,一并打包转给了澳门刚刚挂牌成立的一家博彩中介公司,并不是台湾那龙哥所掌控的天地盟帮会。
其实这样的操作无非就是掩人耳目,但别说是长期混迹博彩圈子的这些人了,就算是啥子都能看的出来,这是一个明目张胆的障眼法,名义上是澳门的博彩中介,实际上背后出资的真正老板却是台湾的天地盟。
前文也提到过,澳门就像是一个德智体都很优秀的好孩子,而且还听话,这一点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无论是上到六大博企还是下到一个档口的老板都在心照不宣的抵制这些帮会,其实论那些帮派的财力虽说比不上六大博企,但比我们这些厅主要有钱的多,都知道博彩业是一块肥肉,但澳门却对他们一直是大门紧闭的状态。这里面具体的深层含义这里相信大家也能理解,就不过的的阐述了。
可对岸的那些人却从来都没有死心,有机会就一定要来尝试一下,但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他们是直接和拥有赌牌的银河对接上了,我想吕俊应该不会做出这样一个愚蠢的决定,更不可能打破这种默契的平衡,真正操控的人百分之百是快要架空他的吕耀邦。
从我回到了澳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吕俊,他在我隔壁的家也是处于了一个闲置的状态,虽然我极力的让自己尽快释然,但每当路过我隔壁的那幢别墅的时候,我总是会下意识的朝里面看一看。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三月份,距离我和银河的合约已经是没有几天了,除了安排赌厅里的相关人员之外,就是和银河在做着一些收尾的工作,因为我还有两千万的保证金押在澳门的银河。
在合约期的最后一天,我的助理小雯把所有要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好了,请人搬走了之后,我虽表面上依旧是带着微笑,但我的心里却十分的失落。
“再见了银河,这个曾经让我有过美好回忆的地方!”
走出了银河之后,我让林涵把车开到了“笑绽俊心”咖啡馆,看着紧锁的店门,门前已经被隔壁的商铺堆放了一些杂物,这显然是已经关门有些时日了,我并没有下车,看了一会之后我就直接让林涵把车开回了家里。
回到了家里之后,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了,林涵也没有打扰我,躺在床上的我眼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天明一直躺到了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是几点,我的手机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