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听了表哥的话,从牌靴里抽出了四张牌,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熟练地依次翻开。九杀八,又开出了一口闲。
“走吧!这...”我的话还没说完。
表哥的右手突然抬起,示意我不要说话。而他那双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显示屏上的牌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能从牌路上判断出来下一手牌会出什么。
所谓牌路在我看来其实就是赌场跟赌客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如果真的能从牌路上算出来下一手牌的概率,那澳门可能就不是今天的这般模样,赌场也不可能开到现在,可那些号称“红蓝战士”的资深赌客们却天真地对这所谓的牌路有着虔诚的信仰。
一番思索过后,表哥又朝着闲推上去了十万。
“你....!”我在一旁急切地说道。
“别说话,就过这三关,我肯定收工。”此时表哥一脸的严肃,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说再多的话又有什么用呢,这时牌已经发出来了。
表哥神情紧张地在看着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寂静。我拿出了手机一看是微姐打来的,我连忙跑回了安静的办公室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