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望去,声音也都小了很多,在盛京城里关于章家的事可以编排成一本书了,章雨默不过是运气好嫁进了江家才改变了她的命运,她神气什么,这些话大家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说出来。
毕竟她夫君可是武安侯,又是户部尚书。
章雨默不想这些人把所有的错都推在堂姐的身上,明明是四王爷做的事,现在全盛京却都在议论堂姐不守妇道。
她又道:“四王妃不过就是一个后宅妇人,况且皇上已经将此事查明,四王爷也当众澄清,一切都是四王爷自导自演,让王妃顶罪,甚至故意让她说和皇上有私情混淆视听,你们怎么不敢说四王爷杀人抛尸,还故意诬陷,却在这里议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大家同为女人,嘴上还是为自己积点德。”
突然有人站了出来,“她做下那等不要脸的事时,她怎么不知道为自己积德,明明是倡楼荡妇的行径,偏偏仗着身份躲过了责罚,放在民间,章雨柔早就被浸猪笼淹死了,哪里还由得武安侯夫人在这里大放厥词为她喊冤。”
众人又朝那妇人看去,只见一个身穿褐色衣裙的妇人目露凶光冷冷地盯着章雨默的方向。
有人认得她,她是舒夫人,不过此舒夫人非彼舒夫人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