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岫远回去的路上也闷闷不乐,一进屋便忍不住了。
“为什么鹿闻笙老是能想到法子针对我?!”
“为什么?因为你蠢,还连带着我也伏低做小。”他一向风光,什么时候这么忍气吞声过?
冷漠低沉的声音在江津风耳畔响起,江津风咽了咽口水,看向自家哥哥。
只见江岫远一改刚刚温和的表情,笑容急速敛去,眸底阴沉,俊美的五官泛着冷意,涌动着几分病态的暗芒,吐出的话让人如坠冰窖。
“蠢货,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少给我惹麻烦?”江岫远阴恻恻的看着江津风,尾音懒懒的拖长,眸子里是病态和死寂地阴凉。
江津风不敢说话,敛去对外嚣张的气焰,惶恐不安的看着江岫远。
江岫远也不指望弟弟回答他,他看向屋里被挂在不易察觉的地方的画轴。
看到画轴上的人,他冷利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唇角似笑非笑,带着病态的痴迷,若是走近了就会发现他周身遍布寒芒,眼底的疯狂快要藏匿不住,带起滚滚猩红。
“鹿闻笙跟柳师兄走的有些近了不是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