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一想到能遛一遛老兔崽子,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回去的一路上都是笑着的。 “原来你这么想我。”她在车上歪头看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你了?”顾凛初从容地把控着方向盘。 “那你大晚上的来接我干什么?” “顺路。” 安卉新也没有拆穿他——她现在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