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从很久就开始谋(1 / 1)

梁平抄起威士忌酒瓶狠狠砸向防弹玻璃,钢化材质龟裂出蛛网般的纹路,却未碎开。他赤着上身裹紧床单,肌肉绷紧时腰间枪伤的旧疤泛着青白,目光扫过两个少女锁骨处尚未结痂的齿痕:"西海岸上个月往冷藏集装箱塞了三百个活人,他们的惨叫,隔着半英里都能听见。"

黑发少女突然扯开丝绸睡袍,心口狰狞的疤痕如同扭曲的毒蛇盘踞。她指尖蘸着酒液在玻璃上画出骷髅图案,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十四岁那年,我妹妹被关进堆满腐肉的地下室。当他们拖出浑身爬满蛆虫的她时,她连眼睛都哭不出血泪了。"

金发少女跪坐在满地玻璃碴上,任锋利碎片扎进膝盖,鲜血顺着小腿蜿蜒而下。她举起那把染过无数人血的匕首,刀尖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寒光:"三天前,替我们藏匿药物的老管家,被水泥封进了赌场地基。施工队说,浇筑时还能听见咚咚的敲击声。"

梁平弯腰拾起滚到脚边的婚戒,铂金戒圈上的黑钻映出三人扭曲的面容。赌场顶楼的水晶吊灯突然全部亮起,刺目的光芒中,他突然将婚戒重重按进黑发少女掌心,金属边缘在她皮肤压出深痕:"从现在起,我们是猎人。"他扯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让刺眼的阳光照亮满室狼藉,"告诉你们老板,西海岸的债,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墙角暗藏的摄像头,"至于某些见不得光的'收藏'——"声音骤然压低,"最好永远烂在保险箱里。"

梁平将染血的婚戒狠狠踩进柏油路面,金属碎屑迸溅的瞬间,身后五百名兄弟同时拉开越野车车门。改装过的重机枪探出车窗,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芒,引擎轰鸣声震得路旁的霓虹灯牌嗡嗡作响。他扯下缠绕在手臂上的绷带,露出结痂的狰狞伤口,对着对讲机嘶吼:“记住!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西海岸的钱庄外,探照灯突然熄灭的刹那,梁平率先撞开防弹玻璃。碎渣飞溅中,他挥刀劈断第一个保镖的喉管,温热的血喷在脸上,却让他的眼神愈发猩红。“给我砸!”怒吼声响彻整条街道,兄弟们如潮水般涌入,斧头劈开保险柜,子弹击碎监控屏幕,汽油桶被点燃后如流星般砸向二楼。

地下赌场里,庄家的筹码还没来得及收走,梁平的枪口已经抵住他眉心。“告诉你们老大,”他扯开对方镶钻领带,将枪管塞进对方嘴里,“梁字旗的规矩,欠债还钱,血债血偿!”话音未落,子弹穿透后脑,红白之物溅在轮盘赌桌上,赌客们惊恐的尖叫被淹没在持续的枪声中。

当西海岸的头目从暗道狼狈爬出时,正撞见梁平倚在报废的跑车上擦拭刀刃。月光照亮对方脸上扭曲的恐惧,梁平突然露出森然笑意:“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