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动情时,梁平执起她的手在掌心摩挲:"《长恨歌》写'在天愿作比翼鸟',可我偏要与卿'在地连理,水中并蒂,化作人间自在仙'。"说着解下外袍披在她肩头,衣袂间滑落枚同心结,"这是用你束发丝带所编,《九章算术》算得出天地方圆,却算不尽我对你的相思几何。"
燕十三妹忽取《齐民要术》掩面:"书中只道'种桃李,务培其根',却未写情根深种该如何?"梁平轻笑,将她压倒在铺满花瓣的草甸,以《子夜四时歌》回应:"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唇齿相触间,洞外忽起祥瑞之风,龙魂剑与软剑凌空相和,奏响只有恋人才懂的《凤求凰》。
鸾凤和鸣 蜜意缱绻
晨雾氤氲间,梁平以《东京梦华录》中婚仪典故为引,执起燕十三妹的手:"古有'却扇礼成,合卺交杯'之说,如今虽无大宴宾客,也要与卿行这人间至美之礼。"他取来山中清泉,以两只玉杯盛之,轻碰杯沿,"这一杯,敬'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相遇;这一杯,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相守。"燕十三妹抿了口清泉,甘甜沁入心脾,比那琼浆玉露更令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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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暖阳倾洒,两人于花海中嬉戏。梁平忽展开《牡丹亭》,朗声道:"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如今有卿相伴,这山间草木皆胜却人间无数。"说着摘下一朵芍药,别在她鬓边,"《诗经》云'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这芍药,便是我予你的定情之礼。"燕十三妹抬手轻抚花瓣,羞赧道:"公子这般,倒比书中的张生更会撩人。"
夜幕垂落,梁平在洞中点起千盏烛火,摆下简易的"婚宴"。他指着盘中野果笑道:"《山家清供》载美食无数,却不及与卿共享的这山野滋味。"说罢取来两枚野枣,以红绳系住,"这叫'早生贵子',取个好彩头。"燕十三妹轻捶他肩头,耳尖泛红:"公子又胡说。"梁平却趁机将她搂入怀中,低语:"《长恨歌》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倒要与卿效仿,不理尘世,只享这二人时光。"
子时月上中天,梁平铺开宣纸,提笔写下《上林赋》片段:" '于是乎游戏懈怠,置酒乎颢天之台,张乐乎胶葛之宇' ,今我与卿,便在此仙境,做一对逍遥'仙侣'。"燕十三妹依在他肩头,也执笔添上" 若夫青琴、宓妃之徒,绝殊离俗,妖冶娴都" ,暗喻彼此。两人笔尖相触,墨迹交融,恰似情意难分。
情到深处,梁平轻抚她发丝,以《西厢记》情话相诉:" '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如今月中人就在怀中,我却觉得这月色也黯淡了。"燕十三妹抬眸,眼中盛满柔情,主动献上一吻。洞外,清风拂过,卷起满地花瓣,似在为这对璧人庆贺;洞内,烛影摇曳,映照出两具相拥的身影,谱写着专属于他们的"蜜月"华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