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女贞端着水盆进来伺候维珍净手洗脸,甘草也在小几上面摆好了膳,然后两人合力把小几抬到了床上。
四爷也净手回来,瞧见摆在床上的小几,不由牵了牵唇笑了。
“咱们好久没在床上用膳了,上回咱们这样用膳,还是你生下小丸子的时候,”四爷道,一边上了床在维珍身后坐下,一边伸手把红枣燕窝粥端到维珍面前,“当时爷也是这么伺候你的。”
那时候维珍刚刚生下孩子,身子自是虚的,头几天,维珍都是在床上用膳的,四爷就陪着她在床上吃。
维珍像从前一样,软骨头地靠在四爷怀里,伸手接过四爷递过来的红枣燕窝粥,一边用勺子搅着,一边懒洋洋道:“正好让你重温一下,没得时间过去太久,你这伺候人的本事便落下了。”
“那不能,一定伺候得侧福晋满意,”四爷含笑道,一边问道,“手剥虾仁要吗?”
“要,还要个油面筋。”
“好嘞。”
……
用过了晚膳,简单洗漱过后,两人在床上说话,茜色的床帏放了下来,不大的床帏里头,暖融融静悄悄的,四爷一整日积累的疲惫焦虑就忍不住要往外溢了。
四爷从后面抱着维珍,让维珍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是孕后期,维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