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她脑子里飞快滚过,没留下半点痕迹在脸上。
她见白羽没动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画吧!这招特好使,我熟。”
“这... 没人查嘛?”
白羽心中五味杂陈,蹙眉更深,但这不是她反驳就能改变的事实。
“查?”
张爻满不在乎地一摆手,语气轻佻又笃定,“他们还能扒了我裤子验货不成?”
“行,那试试看。”
白羽双眼瞟向儿童刚发育的胸口处,略一沉吟就点了头。
她不但把张爻的五官往硬朗里描,还特意在她脸上添了几道逼真的疤痕,看起来又糙又凶。
等白羽自己对着那张陌生女人的证件,捯饬完脸,顺手就抄起了旁边的剪刀。
“我这头发也得剪短些,太扎眼了。”
她掂量着快及腰的长发。
这鬼天气,但凡能找到剪刀剃刀的,恨不得都剃成灯泡,图个清爽省事。
连叶家现在都是清一色的“反光阵营”。
原因无它,平时就洗不干净,天天用雨水,头发都长虱子了。
前几天穿隔离服,又闷得长毛,剃光最实在。
她这一头墨缎长发杵在那儿,简直是黑夜里的萤火虫。
“别!别剪啊!”
张爻一听就急了,扑过去一把薅住白羽的手,心疼得直抽抽。
“多好的头发啊,跟缎子似的…”
白羽挑眉,一记眼刀精准地钉在张爻脑门上。
“怎么?不是长发飘飘,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