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落月随意一提,想趁着剑囚心情好套出一些信息,结果这家伙十分谨慎,死活就是不说,能保守秘密,倒是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
她毫不在意的垂头笑了笑,只在鼻间哼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剑囚验了货,啪的一声将锦盒关紧,抱在腋下,又拿起手边的长剑,干脆的起身,玩味的看着燕落月:
“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你的一万两黄金很快就能到手了!”
话音刚落,窗户被一阵劲风吹开,哐哐作响,剑囚蹲在窗框边,回眸浅笑:
“对了,拍卖会这个点子真不错,下次别忘了邀请我也去玩玩。”
说完便一跃而下,消失在燕落月的视线之中,只留下鼻间乌木沉香的气味,代表他刚才的确存在在这里过。
燕落月姿态慵懒的靠在松软的靠垫上,撑着头,眸色深沉,房间里顿时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青衣推门而入,第一时间就被这一股气息猛烈的撞击,脚步微顿,回想着刚才的动静,阁主和剑囚,没发生什么矛盾啊?
“阁主,谢小姐在找您。”
“知道了,走吧。”
脚尖点地,整个身体腾空而起,稳稳的站定,一把拿过靠在案几边的无回剑,大步流星的出了门。
庆功宴继续进行中,望向谢云媚的方向,却没有看到袁东升,她悄悄落座,冲着云媚低语:
“怎么就剩你一个人?袁东升呢?”
“嗨,别提了,刚才说突然想起有重要的事要处理,非要回家一趟,我心想他在这里也没意思,就让他先走了。”
谢云媚剥着龙虾,吃的满嘴都是红色的酱汁,燕落月无奈的摇摇头。
袁东升不在,没人给她擦嘴,云媚有了他,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