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以前也挺正常的,自从科考落榜生了一场大病之后,闷在家中好长时间没出房门,就变成这样了!”
生了一场大病,又长时间没出房门,会不会不是之前那个王辉了呢?
燕落月垂着眼睫,微微颔首,抿了一口茶水,心里盘算着王辉的不寻常之处。
生日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院子里空旷了许多,燕落月看天色已晚,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递给了谢云媚。
一枚做工精致的戒指,镶着一颗巨大璀璨的蓝宝石,外圈加了一圈神秘的花纹,侧边有一个小小的机关。
谢云媚按下机关,瞬间一根极细的毒针刺向面前的墙壁,力度极大,深深插进了土墙之中。
“银针还有五根,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关键时候可以救你一命。
云媚,希望你能永远平安健康。”
谢云媚感动的泪花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她紧紧的抱了抱燕落月,悄声说了一句“谢谢”。
燕落月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回抱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剑囚和杨靖启在远处看着两人的身影,默默的站在那里,杨靖启顶了一下剑囚的胳膊:
“你跟她说了?”
剑囚的眼神一直没有改变,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说了,她没有答应,但收下了木牌,说可以交个朋友。”
杨靖启愣了愣,突然放声大笑:
“你俩……交朋友!
哈哈哈,燕阁主果然不一般,跟自己亲哥哥交朋友的,她也是头一个了!”
剑囚眼神警告他不准再笑了,杨靖启收敛了一些,但还是偷偷的嘲笑着自己的老友。
真是惨啊!
不过,谁让人家是亲妹妹呢,只能受着了!
这边燕落月已经结束了分别,快速赶回了落月居,正好看到了暗枪,出声叫住了他。
“暗枪,跟我进来一趟。”
两人前后脚进了落月居,燕落月对暗枪吩咐道:
“去查一下王氏绸缎庄的少东家王辉,特别是他的身份,我怀疑现在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之前的王辉了。”
暗枪了然,颔首称是,退出了落月居。
房间里,只剩下燕落月一个人,她双目微阖,神情放松,靠在阳台的躺椅上,手指懒散地搭在腰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
突然一声清脆的木头响声,打破了寂静的氛围,她的手指顿了一下,睁开双眼。
燕落月拿出塞在腰间绑带里的木牌,举在眼前,大拇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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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她跟谁都没说过,每次她见到剑囚,都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仿佛两人之间有一条无形的引线相连。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