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多余的神色。 在青年身旁还跟着个小女娃,好像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破袄,前后好几处破洞,只能勉强保暖,正紧紧地拉着青年的手,脏兮兮的小脸上带着好奇和怯意。 “你是从涪州来的?” 在国公府,无论是国公还是夫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