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食材,宋知韫就钻进厨房里,捣鼓着各种各样的奶油,试了个味道刚好的,有条不紊的打发着。
长而微卷的秀发被她轻轻挽在脑后,微光顺着窗户打在她身上,衬得她本就秾丽明艳的侧颜愈发浓烈,像极了陈酿的橡木桶中红酒散发着醇厚豁达而独有的迷人韵味。
那条酒红色的吊带丝绒长裙将姣好的身姿包裹得玲珑有致,感受到那道投来的目光,宋知韫冲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微挑了下眉,将打好的奶油装进裱花袋中,莹白的手指转动着转盘,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周靳屿的心却泛起无名状的慌乱。
他长腿一迈,抑制不住心底那份慌乱,他走上前去没顾得上宋知韫是不是在裱花,径直将她抱进怀里。
过于滚烫的身躯烫得宋知韫心尖发颤,举着裱花袋的手微微一顿,“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有!”宋知韫眨眨眼,就知道有些事情瞒不过,“上次回老宅,祁阿姨说——”
“她说什么了?不管说什么你都不要听,她这个人平时就爱说些有的没的你别在意。”
男人宽厚而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过于平坦小腹,“有我在呢,不要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选择权永远掌握在你手中,你不愿意没人可以逼迫你。”
结了婚后,催生自然是长辈们口中热议的话题,宋知韫明年的时间比较空闲,不用参加任何设计比赛,栖云阁也走上了正轨,私人订制的客单都排到明年年末,这个时间点刚好。
“不可以吗?”她小心翼翼拉住他的衣角试探道。
周靳屿脸色微沉,那股沉沉的压迫感袭来,惹得宋知韫的心尖一跳,却还是直直迎上那道晦沉目光,故意说反话气他,“哦!明年你就三十岁了,是个名副其实的老男人了,我这是为你身体考虑!”
“……”
周靳屿气笑了,“我身体好不好你不知道?”
“差劲死了!”
宋知韫将他身子翻转了下,强制将他推走,“赶紧忙你工作去别打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