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铺面被挤得水泄不通,衣着华贵的仆役、管家乃至女眷们,为抢购新到的稀罕物几乎打破了头。
“精制糖!给我留两斤。”
“那咖啡!我家老爷点名要的。”
“皮包!那个皮包!我家小姐定了的。”
“金器!最新款的金簪还有没有?”
店小二的嗓子已经喊哑:“诸位贵客,莫挤莫挤,按号排队,今日货足,人人有份……哎哟,别踩我脚。”
后堂,丁君澜透过门缝看着前厅这烈火烹油般的”盛况”,脸上却无半分喜色,只有深深的忧虑。生意火爆是好事,但郑侍郎这座瘟神,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
自从顺天楼重启,挂上鲁王招牌,断了郑侍郎染指财源的念想,此人便怀恨在心。
他不敢动鲁王,便将所有邪火都撒在了太福祥商号头上。几次三番的吃拿卡要、言语羞辱,丁君澜都强忍下来。
她知道,在京都这地界,郑侍郎这条地头蛇,暂时惹不起。
“飞雪,你说东家下次会送来什么新奇玩意儿?”丁君澜望着窗外喧嚣,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和期待。
飞雪正小心地护着自己微隆的小腹,闻言笑道:“东家心思天马行空,谁能猜透?就说这些金器样式,宫里娘娘们都爱不释手呢。”
“宫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