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抱着孩子凑到旁边,嘴里啧啧有声:“解成也是,院里这么多街坊,惹谁不好,偏要去招惹傻柱,这不自讨苦吃吗?”
王麻子蹲在墙根,“这两天解成气不顺呢!老阎头好不容易给解成在街道办申请的倒座房,眼瞅着要到手了,结果被街道办给了庄家。
这下好了,解成想结婚连婚房都没着落,能不憋屈嘛!”
人群里响起一阵哄笑,原来是几个半大孩子跟着学何雨柱拎人的动作,逗得旁边大人直乐。
赵大妈踮着脚往这边张望,压低声音跟老姐妹嘀咕:“要说傻柱也真是暴脾气,这要把人打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话刚说完,就被刘大爷怼了回去:“柱子下手有分寸!就他那力气,要是打实了,阎解成不死也得脱层皮。”
议论声此起彼伏,混着此起彼伏的笑声,把四合院的暮色都搅得热闹起来。
院里还弥漫着火药味,倒座房的庄嫂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扯了扯丈夫大庄的衣角:“何师傅这手劲儿,跟拎小鸡崽子似的!”
大庄搓着粗糙的手掌直乐呵,脸上的胡茬都跟着抖:“可不是!解成那小子平时横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今儿可算栽了!”
何雨柱掸了掸裤腿的灰,摸出半包烟抛过去:“嗨!这小子嘴欠该收拾。我刚才听说他家今天堵着你们家门口骂街了?”
庄嫂气呼呼地拍了下大腿:“可不是!就因为街道办把倒座房分给我们,就过来指桑骂槐,说我们抢了阎家的房产!”
大庄接过烟点上,猛吸一口又吐出来:“要不是看在都住一个院的份上,早跟他干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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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跟这种人客气啥?下次再敢找你们麻烦,吱一声!我柱子别的没有,拳头管够!”
他故意晃了晃砂锅大的拳头,吓得路过的小丫头赶紧躲到大人身后。
庄嫂笑得直抹眼泪:“有何师傅这句话,我们心里就踏实了!”
正说着,中院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尖嗓门:“傻柱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何雨柱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腔调,立刻挑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贾张氏!要不你也来试试我这五毛钱的拳头?”
院里瞬间炸开了锅,大人们笑得前仰后合;躲在槐树后的孩子们也跟着起哄,奶声奶气地学舌:“五毛钱!五毛钱!”
贾张氏还想叉腰回嘴,秦淮茹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拉住她的胳膊:“妈!您可别惹柱子!”
贾张氏被拽得趔趄了一下,仍旧梗着脖子嚷嚷:“他还敢打老婆子不成?”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压低声音凑近她耳边:“万一他盯上东旭呢?东旭可是咱家的顶梁柱,要是被他打伤了,咱家往后不得喝西北风啊!”
贾张氏这才脸色一变,嘴里还嘟嘟囔囔骂着,却到底被秦淮茹半拖半拽地带回了屋。
大庄满脸敬佩,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轧钢厂的大厨,几千号人的饭食都归您管!这手艺和力气,整个院里没第二人比得上!”
庄嫂也跟着连连点头,眼神里满是赞叹:“就是就是,怪不得刚才拎解成跟拎小鸡似的,敢情是颠大勺练出来的功夫!”
何雨柱被夸得心里美滋滋,摸出烟盒给大庄递上烟,爽朗笑道:“过奖了!都是混口饭吃。以后院里有啥事儿,招呼一声!”
夕阳把四合院的影子越拉越长,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屋里走,身后还飘来庄嫂的笑声:“何师傅这威风劲儿,简直是咱院里的定海神针!”
他回头冲两人摆摆手,车铃铛“叮铃”一声脆响,惊得屋檐下的鸽子扑棱棱飞起,翅膀扑扇的声音混着院里此起彼伏的谈笑声,在暮色里传得老远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