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回;祖孙俩对月饮酒,燕霖霄回忆往事。(2 / 2)

“我们最终找到了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庙顶漏雨,四壁透风,但总比在外面淋雨强。母亲从包袱里取出几件干衣服给我换上,他自己却只披了一件单薄的褂子,这时母亲拿出一封信,她的手小颤抖,看完信后她哭了,我只能懵懂的看着她,我当时在想肯定是我父亲写给她的,绝情的书信,她为啥哭呢?”

"娘,爹爹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我仰着脸问道,当时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娘将我搂在怀里,声音哽咽:"霄儿,不是你的错。是娘...娘做了对不起燕家的事。你爹爹是大英雄,他为了保全我们,让我去找你霍伯伯。"

“我当时似懂非懂,我知道霍伯伯对我很好,我只能点点头,望着雨夜发呆。”

“雨停了,我娘牵着我的手,出了破庙,刚走出没多远,梅若雪就派人来追杀我们,幸亏我家暗卫燕云霄带人赶到,不然我们母子早就遭了毒手,燕云霄大战赵全,双方死了好多人,我吓得不敢出声,就在这时你爷爷霍恩第,带人支援。”

黎明时分,白素心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颤抖着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塞到燕霖霄手中:"霄儿...这是娘唯一的嫁妆...你拿着它...去找..."话未说完,她的手便垂了下去。

六岁的燕霖霄抱着母亲逐渐冰冷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就在这时,破庙的门被推开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霍恩第。"

燕霖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暖。

"他带着人说是奉了家父的命令前来保护我们,后来赵全被打跑了,燕云霄跟我大哥护送我们回了霍家。"

"孩子,从今往后,你们母子就住进霍府,你跟着我吧。"

霍南天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燕霖霄头。

"我跟你爹爹,虽然年龄差距大,他是我结义兄弟,他的儿子就是我儿子,我虽不能给你娘俩锦衣玉食,但至少能让你们吃饱穿暖,还能教你一身本事。"

就这样,燕霖霄就住进了霍府。霍南天视他如己出,不仅亲自教导他武艺,还让他与自己的孙子霍恩第、霍恩泽兄弟一起读书习武。

燕霖霄又喝了一口酒,但是这口酒下肚后,他脸上噙满了泪水,声音哽咽。

半个月后,我娘病重,我守了她一个晚上。黎明时分,白素心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颤抖着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塞到燕霖霄手中。

"霄儿...这是你爹唯一的信物...你拿着它...记住要好好学...功夫…长大了给你…爹…报…仇…杀梅若雪…"话未说完,她的手便垂了下去

"祖爷爷就因为这样收您为养子?"

霍东觉好奇地问。

"按说当时他年事已高..."

燕霖霄笑了笑。

"后来我才知道,你祖爷爷收我为养子,是我爹爹临终遗言,梅若雪勾结青龙会,青龙会大当家是梅若雪真正的丈夫,燕震霄就是他的孩子,你祖爷爷跟你爷爷去燕府时,我爹已经身受重伤,救出燕家镇人就不行了,我爹把我托付给你祖爷爷。"

月光下,燕霖霄摩挲着手中的酒葫芦,继续道。

"在霍家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你祖爷爷待我如亲子,教我霍家拳的精髓;你祖父霍恩第虽比我年长许多,却视我为亲弟,处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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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后来为何离开霍家,成了丐皇呢?"

霍东觉忍不住问道。

燕霖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十八岁那年,那个时候你祖爷爷已经去世,我随你祖父还有你大伯带人杀进燕府,杀了梅若雪母子,却放走了赵无极的父亲,后来你爹联合刀疤脸朱海静,贺长麟,白毛猴冷逸,夏天等众多豪杰,围剿青龙会,杀了赵无极他爹,赵无极跳下悬崖,没想他没死,如今又卷土重来。"

他像一个被渴坏了的人一样,仰头猛地灌下了一大口酒。那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落,仿佛一道滚烫的火流,灼烧着他的口腔和食管。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缓缓放下了酒杯。

燕霖霄报完仇后就离开了沧州,开始四处漂泊。凭借一身武艺,他很快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后来因缘际会,他加入了丐帮,凭借过人的胆识和武功,一步步做到了帮主之位,人称"丐皇"。

“这些年来,我踏遍了祖国的山山水水,历经了无数的风风雨雨。每一次的旅程都让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壮丽和生命的脆弱,也让我更加珍惜那些平静的日子。”

燕霖霄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霍东觉的肩膀,仿佛在传递一种无言的安慰和鼓励。他的目光落在远方,似乎在回忆着那些曾经的岁月。

“然而,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霍府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家。”

燕霖霄感慨地说道。

“这里有我熟悉的一草一木,有我难以忘怀的回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你父亲在世时,我虽然不能时常回来,但每年都会托人捎信问候。那不仅仅是一封简单的信件,更是我对这个家的牵挂和思念。”

提到霍元甲,霍东觉的眼眶有些湿润。

"父亲生前常提起您,说您是他最敬佩的长辈之一。他总说,若非您当年暗中相助,他在上海开武馆时不会那么顺利。"

燕霖霄摆摆手。

"元甲那孩子天资过人,又肯吃苦,成就都是他自己挣来的。我不过是暗中打点了几个地头蛇,让他少些麻烦罢了。"

夜渐深,月亮已升至中天。院中的槐树投下斑驳的影子,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聆听这段往事。

燕霖霄站起身,走到槐树下,抚摸着粗糙的树干。

"这棵树还是老样子。记得我刚来霍府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