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四下看了看,这里也不是阎王殿啊,怎么没有鬼呢,这是一个木质房子,房子不大,一张木床就占去了木屋的三分之二,而自己就躺在这张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破棉被,被子上到处都打着补丁,补丁缝制的倒也工整,就是不好看,黄橙紫绿蓝什么颜色都有,棉被虽然破,倒也还干净,身下垫着一张破草席,有的地方还用细铁丝给串在一起,怪不得有些膈应人呢。
这到底在哪里,我难道没死,被人给救了,这也不能啊,我不是明明都已经死了,怎么又会在这里,真是想不明白,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道十分慵懒的声音传入耳中。
“哟,不错嘛,我们的大英雄你醒了呀。”
程啸天寻着声音看去,就见门上站着一个小老头,个子不高,再往他身上看去,程啸天差点笑出声,就见这老头纯粹是个花儿乞丐,上身穿一件中山装,就他这件衣服,破的没法再破了,衣服上补丁摞着补丁,都不知道补了多少层,左边都没有衣袖,手臂在外露着,肩膀上还有一个搭子,跟这件衣服格格不入,腰间系着一根草绳,就这跟草绳还打了好几个疙瘩。
裤子也是补丁摞着补丁,有的地方也用细铁丝串在了一起,左边裤腿长,右边裤腿短,脚上穿一双破鞋,前面露着脚趾头,后面露着脚后跟,还怕这鞋子跑了,中间用跟草绳系着。
他的头发都擀毡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油渍麻花的,脸上堆满了污垢,如果刮下来的话,足足有二两,胡子撅着,也擀毡了,手伸出来给碳条差不多,但是他的一双眼睛特别有神,双眼一瞪放出两道光来,见程啸天瞅着自己看,老头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对程啸天说的,还是自言自语。
“霍元甲啊霍元甲,看你收的徒弟,真是一个比一个窝囊,全都是废物,没有一个有用,也倒是你自己都不行,收一些废物也不可厚非,唉!”
老头此话一出,程啸天的脸一下子都红了,他想起身,但是起不来,稍微一动,就会传来一阵剧痛,他只好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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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你认识家师。”
“呵呵,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像霍元甲那样的废物,我老人家可不认识。”
“多谢恩公救我一命,但是请您不要诋毁家师,师父他老人家是我最敬佩的人,他就好比我的身生之父,您老人家怎么骂我都行,诋毁我师父就是不行。”
老头一听,如此倔强的性格,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