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自己的一颗人头都不足以顶罪呢!”
“什么?
她……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只是……只是被家里宠坏了,也就是爱耍耍小性子,发发小脾气,仅此而已呀!
她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呢?
本妃的妹妹只是一个小姑娘;
贵府上的溶月小姐也是个小姑娘。
其实……她们两个人年龄相仿,或许……或许……可以成为闺中挚友呢!”
“熠王妃请慎言!”
青衣厉声打断张妙影,“我们小小姐是皇上亲封的承贤郡主,未来的煜亲王妃,请熠王妃不要随意将有罪之人与我们郡主攀扯为友!”
张妙影一噎,同时只感到自己的心不住地下沉……下沉……
在之前,若有谁能与次辅府小姐攀上关系,论上闺中挚友,那都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可如今,人家根本耻于与她们次辅府论交情!
张妙影无奈,硬着头皮又接着说道:“好吧,不提张妙彤,只说本妃。
本妃是熠王妃,溶月小姐是未来的煜亲王妃,将来,本妃与她还是妯娌呢!
都是一家人,实在没有必要……没有必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
张妙影此时心头只疯狂跳动着八个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太怕此事闹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因为那后果……她承受不起!
但青衣可不随她的愿。
“熠王妃说得倒是轻巧!
不过呢,有句话叫不知者不怪!
熠王妃是不知道令妹做了些什么?
如果知道了,恐怕……身为熠王妃,身为皇家儿媳,您自己就不会再开得了口替令妹求情了!
因为……求情也没用!”
“可是……这位姑娘,那你能否告诉本妃……舍妹到底做了些什么?”
张妙影虽然能猜到大概,但她也确实想知道张妙彤到底做了些什么?
“当然可以!”
青衣答应得爽利。
“正所谓师出有名,名正言顺!
不止王妃您,就是在场围观的各位,恐怕也想知道,我们安国公府为何今日要在府门前杖责次辅之女张妙彤!
在下要告诉各位的是:
我们不仅是在府门前当众杖责了她,我们还呈递了状纸到顺天府衙门。
这件事,并非是私人恩怨,而是已然涉及到了璟月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