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姐姐没有亲眼见过,不信。
今日姐姐一见……信了!”
张妙影扫了张妙彤一眼,“姐姐劝妹妹一句,千万别再夸耀自己才貌双全了,没得被人笑话死!
也难怪煜王殿下一颗心都扑在了冷溶月身上,看不上京中那些觊觎他的庸脂俗粉,更厌恶那些敢妄言非他不嫁的女人们!
百姓之中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哦,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也是啊,有珠玉在前,谁还会把土块顽石放在眼里!”
“张妙影,你说谁是土块顽石?”
张妙彤听着张妙影这一番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话,实在忍不住了,直接跳了起来,一把将已经撕烂的帕子扔在地上,指着张妙影的手指头都快要戳到张妙影的脸上了!
张妙影不屑地瞥了一眼张妙彤的手指头,伸手端起茶盏喝茶。
茶早凉了,但不及张妙影此时的心凉。
“好了,妙彤,你坐下,不许对你姐姐无礼!”
王氏怕姐妹俩再闹下去不好收场,忙喝住了张妙彤。
毕竟,现在张妙影还是熠王妃,她是救出张谨严的唯一指望。
“母亲……”
张妙彤不依地瞪向王氏。
王氏一个冷眼丢过去,张妙彤才算是不甘地闭上了嘴。
王氏缓了缓面容,勉强挤出一抹笑,朝着张妙影说道:“影儿啊,母亲理解你当着安国公府一众女眷和那个什么冷溶月的面,不好说出替你父亲求情的话。
可……可这天色不是还早呢吗?
你和熠王殿下,一个是皇侄,一个是皇侄媳,都不是外人,怎么就不在宫中多留一会儿呢?
等到安国公府的那几个人离开了,你再跟皇后娘娘提求情的事也行啊!”
张妙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王氏,“母亲,您觉得……如今对于皇后娘娘来说,是熠王和女儿这对侄子侄媳亲近呢?
还是与作为亲家的安国公府……尤其是那个准儿媳冷溶月亲近?”
“……”
王氏一时说不出话了。
张妙影接着说道:“父亲是因为什么进的天牢?
女儿今日又是为的什么才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母亲以为,皇后娘娘不知道吗?
如果皇后娘娘肯帮忙,那根本就不用女儿开口,皇后娘娘就会先安慰女儿几句,然后给女儿一句准话!
可人家……人家只是亲亲热热地款待着安国公府一门女眷,拉着那冷溶月,心肝宝贝一般的不松手!
女儿在那样的场合下,说是如坐针毡,都不及女儿当时的感受!
母亲觉得,女儿该怎么在那凤仪宫中死皮赖脸地耗下去,直到把安国公府那些女眷和那个冷溶月耗走?
人家皇后娘娘没明着把女儿赶出去,就已经是给女儿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