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展开羊皮地图,寒风把地图吹得猎猎作响。他按住地图上标注的 “白狼水” 字样:“往年乌桓人凭水为险,咱们的战船一靠近,他们就往下扔巨石。” 他用手指敲了敲石墩,“若在此处筑座了望塔,塔基用此物浇筑,深入水下丈余,便是被巨石砸中,也不过留个白印 —— 到时候别说乌桓人,便是水里的蛟龙,也撼不动分毫。”
张飞不知何时找来块磨盘大的黑石,大喝一声便朝石墩滚去。两石相撞的闷响在草原上荡开,黑石被弹飞数丈远,石墩上却只多了几道白痕。“他娘的!比俺老张在涿郡见过的青石还硬!” 他甩着发麻的胳膊直乐,“若用这粉末修座烽火台,高过赤山的主峰,胡骑在百里外一动,咱们就能瞧得清清楚楚!”
关羽望着石墩在暮色中渐成剪影,忽然抚髯长叹:“《史记》言匈奴‘逐水草而居,无城郭常处’,正因他们造不出坚城。” 他勒转马头望向白狼山的方向,“若在此地筑城,用此物做墙基,不出三年,这草原深处便会有座钢铁堡垒。”
赵云接过话头:“何止堡垒,行军时带些粉末,遇水便能筑营。去年在箕谷,咱们被大雨困了三日,若有此物,便是瓢泼大雨,也能连夜筑起避雨的营房。” 黄忠眯眼望着石墩顶端的残雪,忽然哼起了长沙的渔歌 —— 那曲调里,竟少了几分萧瑟,多了些拓土开疆的暖意。
典韦和许褚正比赛谁能把石墩旁的冻土砸得更深,徐庶与沮授已蹲在地图旁,用枯枝圈出一座座新城的轮廓。远处传来胡笳的呜咽声,众人却浑然不觉 —— 这方从冻土中钻出的灰白石墩,在他们眼中早已不是块死物,倒像是柄能劈开蛮荒的巨斧,在中平元年的草原上,映着落日熔金的光,照向那片等待开垦的万里河山。
众人看完之后纷纷有些诧异不知道这个水泥的屋子从哪里获得的,主公现在手里现在有多少,是不是够筑城呢?于是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纷纷开口向杨帆询问道:“主公您这一次带来了多少这个叫水泥的东西?这个水泥又是从哪里获得呢?”
看到众人那惊疑询问的样子,杨帆接着说道:“诸位将军和众位将军也已经看到了这个水泥的作用了,至于这些水泥是从哪里来的涉及到机密,万一被敌人的暗探探知了,那我们就太被动了,这一次我从玄菟郡总共带了斤水泥,足够建城了,众人尽可放心”
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看到杨帆不愿意说这些水泥的来历,知道杨帆是有些秘密,既然主公杨帆不愿意说,那自己等人也就不方便再仔细询问了,只要按照主公的吩咐好好的建城即可。
杨帆接着说道:“既然诸位将军和众位大才都知道这些水泥用在建城的作用,所以接下来就是好好的建城了,沮授军师,徐庶军师这个建城的任务就教给你们二位军师了,人手方面就要靠众位将军的支援了”
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纷纷点头应是。
接下来杨帆就带领着大军开始准备建造狼河城了。
中平元年八月朔日,玄菟郡郡守杨帆的队伍比往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百万斤木材的车队旁,关羽推着一辆装着铁匠炉的独轮车,绿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张飞则赤着脊梁,将二十斤重的夯土杵扛在肩上,每走一步都让地面微微发颤;赵云牵着白马立在石料堆前,银枪斜倚在磨盘大的岩块上,目光扫过赤山断崖时带着几分警惕。徐庶与沮授正蹲在狼河岸边测算水文,典韦和许褚则守在水泥地窖口,两人加起来近五百斤的体重,让周围的民夫不敢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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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三的分工定责
杨帆在临时搭建的中军帐内铺开筑城图,手指重重敲在城墙西北角:“云长可率二百铁匠营在此设炉,铁矿石熔炼全仗君侯。” 关羽抚着长髯颔首,丹凤眼扫过图纸上的兵器坊位置:“某需三十名民夫拉风箱,另备百斤木炭,三日内可出首批门轴。” 张飞早按捺不住,粗声吼道:“哥哥只管把夯土的活交给俺!保证夯得比石头还硬!”
徐庶却指着城防图摇头:“三将军莫急,此处地势北高南低,需先修排水渠方能夯土。” 他建议让赵云率五十骑沿赤山巡逻,防止乌桓游骑袭扰;黄忠弓术精绝,可带二十名射手驻守望楼;典韦许褚力气大,负责看守最关键的水泥地窖;沮授心思缜密,便与自己一同调度粮草物资。杨帆点头称善,当即命人打造七面将旗,分插在各施工区域。
铁器锻造的独门绝技
关羽的铁匠营堪称奇观。他将三座熔炉呈品字形排列,中间的主炉专炼生铁,两侧的副炉分别锻打熟铁与淬火。每日清晨,他亲自掌锤锻造城门轴,三百斤的铁砧被砸得陷进地里半尺,火星溅在他绿袍上竟燃不起火苗 —— 原来袍子浸过桐油。张飞闲时来帮忙拉风箱,两人一锤一拉配合默契,铁坯在烈焰中逐渐成型,关羽突然喝一声 “淬火”,滚烫的铁轴便被投入狼河支流,激起的白雾中传来龙吟般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