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娜娜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和姜映曼身上打了一圈，直到确定他走出门，开口：“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变了？”

有时候，姜映曼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锐。

她点点头，吕娜娜也只是道：“只要您觉得可以就行。”

“这段时间，他们跟您应该发生了很多事吧。”

哪怕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单是从科技城撕到巨鹿城，就光凭姜映曼一个人，吕娜娜也知道有多不可能。

若是他们不支持着她，把她一个囚在科技城或者首都城，都不可能像是现在这样——两个人能有在巨鹿城见面的一天。

不过一句话，姜映曼望着吕娜娜如今也复杂的面容，又轻轻搂住了她，经历过不能联系的日子，哪里能这么容易的就过去。

“大人，我现在...也很迷茫。”娜娜没有拒绝姜映曼的怀抱，头歪在她的肩上，后背上有一双绵软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真的是好的吗？”

“我想见您，想见我的母亲，想见琼华大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也还不懂。”

“但是，我想您应该明白，不然您不会来这儿，我积极申请来到这儿，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也想得到大人您的答案。”

像姜映曼清楚知道起因经过的雌性几乎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哪怕是身处巨鹿城的雌性都被隐瞒着。

官方给的理由，不足以说服吕娜娜。

她更相信从头到尾都清醒的姜映曼，“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得到平静。”

明明没有身体上的伤痕，明明还拥有优渥的生活，乃至是身份地位也没有丝毫改变。

可娜娜却知道不是这样的，她的内心，反而越发煎熬、焦虑。

像是一头困兽，想要找寻一个出口，却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出口，只迷茫的到处眺望。

姜映曼耐心的安抚着她：“没关系，只要是你想听，我都会告诉你。”

吕娜娜对她来说，不是一般的朋友。

短暂的从拥抱中吸取些能量，姜映曼把事情从头到尾的捋顺给她听。

这里面涉及的不止是一方，而是多方，乃至是全社会的问题。

所以才会闹得这么大。

姜映曼从头说，足足说了快一个小时，吕娜娜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迷茫，到现在听到最后，彻底平静。

“您...说的对，现在好像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和姜映曼几乎一致的工作背景，让娜娜轻松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样。

而现在，在听完姜映曼说的巨鹿城和科技城雌性们的改变，还有自己身上不安的点，她都明白了。

她想要一个自己抉择的权利，不想要再这样无力的被束缚。

“娜娜，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做一切。”姜映曼道，“现在不止是一个雌性明白这一点。”

思想的崛起是最困难的第一步，而这一步，如今已然迈了出去。

“难得是之后要怎么做，娜娜，我们可以一起做。”她含笑的看着她，娜娜立刻唇边也荡出一抹笑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