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洋洋洒洒的给祝卿安罗列出来了五大罪状,将周围听着这罪状的百姓都砸得晕晕乎乎的。
只是当老人转头看向这少年时却发现,对方半点没吃自己这套。
“建安七十二年,仲夏,有贼于柏溪镇立牌,上书代笔免费字样。
后来,他一转口风,说这字免费,但是纸要钱,一份信要一两,要不然就去告官。
有几个镇民害怕摊上官司,最终选择破财免灾,这人胆子就越来越大,最后逼死了一对前来寻亲人的母女。
当时的县令给他判的是欺诈,最后是杖五,流五百里。
我算了算时间,当时你应该在柏溪镇,这事情当时闹得很大,你应该知道的吧。
你口中的天地纲常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一两银子代笔不行,是要杖五,流五百里的。”
祝卿安抬头看着那好像一只胜利了的大公鸡似的老人,他认出对方来了,只是感到有些失望。
老人思索片刻后面色一慌,同时眼神惊惧中带着些恼怒的看向了赵墨行刚刚落坐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