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这个事情的缘故,不少大夫都承了那县令的情,于是便宣扬着那位县令的名声,对方不久便升迁去了京都,只留下那座以对方的字命名的大院子。
“今年的雨水怕是没多少。”
菖蒲站在那院落之中,这院子距离二爷的小院很近,或者说正是因为这院子的后门就对着二爷的院子,这才被那位县令选中。
百草堂若是只有师徒七八个人倒还算宽敞,但现在菖蒲每每开讲,便至少有大几百号人聚集,百草堂就显得有些太小了。
有些时候更是有小一千人听讲,百草堂就有一些太小了。
这间院子特意留了一个巨大的场地,足够让百来号人坐下,也提供了充足的地方来晾晒和炮制药材。
菖蒲捏住手中的药材,这些药材今年大都缺水,因而不少药材的药性都比往年低了一些。
现在已经是仲夏了,今年的粮食欠收几乎是必然了。
“师傅,那今年需要多准备点粮食吗?”
站在菖蒲身后的泽卫抬头询问道,他原本应该是待在家里面的医馆中坐堂的。
只是在经历过百草堂这轻松真诚的环境之后,他再回到那个被一众老家伙把控着的家里面时,只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
他爱他的家人们,但是他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