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再次推了推杜仲的身体,话里面满是委屈巴巴。
“哈……哈……!”
杜仲挣扎着起了床,入秋的房间已经不如夏季时那般温暖,失去了被子的庇护,冰冷的寒风席卷向单衣,让杜仲瞬间清醒了几分。
青年再次打了个哈欠,随后向里面挪了挪位置,招呼这估计是做了噩梦的少年上床来。
也许是他和这些小孩年纪相仿的缘故,小孩们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师叔,往往表现的要更加亲近一些。
杜仲这些年没少处理这些男孩子们之间的小矛盾,当然也包括开导思乡的师侄,以及给做了噩梦的男孩一些安慰。
虽然视线模糊,哈气连天,但是杜仲还是能确定,来找自己的是谁。
这小子刚来时还老尿床,但凡尿了床或者是做了噩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