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终于走出了寝宫,虽神色憔悴,但双眼有神,不再见一丝颓废“众臣工,加快同梁山军的议和,割让北方土地,岁币等条件我们都接受,尽快换回韩爱卿!”
“臣等遵旨!”
“官家,其余人倒是会奉旨行事,但那宋江怕是…”王黼出列说道。
“哼,那宋江私自收留反贼方腊,同林冲此等反贼何异!告诉林冲,宋江已非宋臣,蔡州那里让他自己定夺吧。”赵恒说完接着说道“北方已丢,此乃朕之过错,朕对不起大宋先祖,然而为大宋将来计,朕如今也知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北方已失,朕决意开拓南方,众臣工,按原定计划,召集各处厢军,整兵备战,我们得打下一块不输于北方的领土,如此才能对得起列祖列宗!”
众人听着赵恒这番言辞,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皇帝能迅速振作,重拾雄心壮志感到欣慰;另一方面,又为宋国如今割地赔款的屈辱处境而黯然。
“陛下圣明!”群臣齐呼,声音虽整齐,却难掩其中几分沉重。
王黼退下后,众人皆知,赵恒这是打算快刀斩乱麻,先稳住与梁山军的局面,再图他策。提及宋江私自收留方腊一事,朝堂上一阵唏嘘。宋江此前虽为宋臣,却做出这等犯上之举,如今赵恒将蔡州之事交由林冲定夺,无疑是无奈之举,同时也表明了朝廷对宋江此举的零容忍态度。
而赵恒决意开拓南方,召集厢军整兵备战,更是让大臣们意识到,宋国已到了不破不立的关键时刻。尽管厢军战力一直为人诟病,但如今北方沦陷,精锐尽失,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些厢军身上,期望能通过整顿训练,提升战力,在南方开拓出一片新天地,弥补北方的损失。
“陛下,开拓南方,非一日之功,还需从长计议,粮草、兵饷、将领等诸多事宜,都需详细谋划。”李邦彦上前谏言。
赵恒微微点头,说道:“李爱卿所言极是。待韩爱卿归来,朕便命他为帅,统筹筹备南方战事一应事务,务必做到万无一失。朕要让天下知道,我大宋虽历经磨难,但绝非任人欺凌之邦!”
“臣领旨!定不负陛下重托!”李邦彦跪地领命,神色凝重,深知肩上责任重大。
随后,赵恒又对其他大臣一一布置任务,整个朝堂的气氛,从之前的压抑、慌乱,逐渐变得严肃而充满斗志。尽管前路艰难,可在赵恒的激励下,众臣仿佛看到了宋国未来的一丝曙光。
在光州城内,赵恒同意和谈的旨意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垮了韩愈仅存的心气。自那以后,每次商讨和谈事宜,韩愈都形如木偶,不再主动发表任何言论,只是机械地点头或摇头。关胜见状,无奈之下,只得独自挑起和谈这一重担。
而张叔夜,自旨意抵达后,便被关胜软禁在府中。府外布满了关胜的心腹士兵,严密看守,没有关胜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张叔夜连踏出府门一步都成了奢望。起初,张叔夜并未太过在意,只当是战时为了他的安全考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限制自由的种种不便,以及周围人异样的眼神,让他渐渐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张叔夜在府中来回踱步,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他隐隐觉得,这一切或许与和谈背后的某些隐秘有关。他试图从前来送饭的仆人口中打听消息,可那些仆人一个个都谨小慎微,一问三不知,只是低着头匆匆放下饭菜便快步离开。
“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关胜要将我软禁在此?难道和谈的事情与我有关?”张叔夜暗自思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妙。他深知自己在这场战事中扮演的角色并不光彩,如今朝廷战败,和谈之际,自己很可能成为弃子。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张叔夜咬咬牙,决定找机会试探一下关胜,弄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可他被软禁在府中,根本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更别说见到关胜了。他望着紧闭的房门和窗外站岗的士兵,心中的焦虑如同潮水般不断上涨,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这小小的府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而秦桧却是可以正常行动,毕竟此时他还只是一位小吏,虽然张叔夜经常带着他,却也没人认为他是张叔夜的心腹。
自从张叔夜被软禁,秦桧就察觉到了异常,尤其是他一直见不到张叔夜后,秦桧心中更是不安,这大宋不会放弃了张叔夜吧?
秦桧表面上仍维持着往日的平静,照常处理着手头那些琐碎的事务,但内心却如惊弓之鸟般忐忑不安。他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