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闫埠贵被气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孩子和媳妇儿在一边看着不敢去看。
想他闫埠贵早些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读过书,有生意,不算大富大贵,在这四九城那也是小康之家,
吃的用的也还算讲究,如今成了教书的,住在门房,被一个毛头小子指着鼻子骂了,回来要说法又被他爹骂?说理的地儿都没有,心里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易中海两口子在屋里听清楚了事情的过程,他媳妇儿一直咂嘴,“这何家还真是,都是混不吝,咱以后少沾,闫家这臭事儿还不知道得传多久呢。”
易中海点点头,又看了看屋后面,那是贾家,“只要别欺负到我徒弟,他何家随便怎么折腾,轮不着咱们管。”
看着自己媳妇儿眼里的不可置信,易中海自嘲的笑笑,“人家有来财撑腰呢,还真把来财当二十啷当的小伙子对待啊?人家现在可不是那个孤儿小子了,人愿意喊一声叔那是给面儿,不愿意搭理你了,咱看着了还得叫一声首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