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看来财也是生无可恋的模样,也是舒服了,笑着回他,
“成,那我也回去洗漱了,快点过来啊,等着你呢。”
“不是,你丫不等我你一直敲什么门?闲的啊?”
柱子不语,只是一味偷笑,回了大院,闫埠贵听着脚步开门出来伸个懒腰,柱子直愣愣的差点和他撞上,
“闫老师,你大清早的站路上干嘛?劫道啊?不怕被拉去打靶?”
闫埠贵一脸晦气,又没见着来财,更气了,“劫什么道,劫道,我在自家门前差点被你撞上,我还没开口呢,大早上的找晦气,你等着吧,待会儿就去给你爹说,非得扒了你的皮。”
柱子听了两句也不和他说,只是点着头跑了,“没有就成,下回可不能再拦粪车了啊,你拦一次这大门得臭好几天。”
闫埠贵被气的说不出话,手指着柱子的背影,想呸他又感觉失了文人风骨,只能甩手作罢。又拿着东西回去了。
来财洗漱好就推着车去了大院,等会儿还有事呢,直接骑着车去,顺便用完给还了,免得待会儿还要回来取。
来财一进门,闫埠贵又出来了,看着来财推着自行车还搭了把手,
“没事儿,闫老师,车子不重,我自己就行。”
“还,老相识了,小事儿,对了,来财你这一大早就来找柱子?”
“害,昨天和何叔商量好的事儿,今天早点去给办了,免得出来岔子,不聊了,他们还等着呢,下次请你喝酒啊?”
闫埠贵抬了抬手想留他,可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问他什么时候请客,还是问帮的什么事儿,只能看着他去了中院,摇着头叹气回去了。
柱子已经开始收拾桌子了,何大清正抱着雨水香一个呢,只是雨水好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