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当宁晨率残部终于抵达函谷关时，韩信早已在关前等候多时。见到宁晨，韩信杨再兴单膝跪地："臣等救驾来迟，请大王恕罪！"

宁晨扶起韩信，声音沙哑："韩信...咱们俩...有将近三年没见了...这一次，是我太轻敌了。"

......

函谷关内，烛火摇曳。宁晨独坐书房，案几上铺着泛黄的军事地图。

"传韩信、张良。"宁晨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连日征战的疲惫。

不多时，韩信与张良到来。二人正要行礼，宁晨摆手示意免礼："今夜只论兄弟，不论君臣。"

"大王..."韩信刚开口，宁晨已指向地图："我军驻守函谷关外，章邯十万大军虎视眈眈，刘备残部盘踞东侧，白起的铁骑紧随其后。"

"诸位，我们已成瓮中之鳖。"

烛火忽明忽暗，映得三人面色阴晴不定。张良轻轻点头："大王所虑极是。但困兽犹斗，何况我军尚有根基。"

他指向地图，"岳飞、李存孝已攻入雁门关，只要他们继续前进..."

"来不及了。"宁晨打断道，"白起已经步步紧逼。届时内外夹击，我军必败。"

他抬头直视韩信，"大将军可有良策？"

韩信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条弧线："大王请看。函谷关地势险要，章邯虽众，却不敢强攻。我军当以守代攻，同时..."他突然在代表秦军粮道的虚线上重重一点，"断其粮道！"

宁晨眼中精光一闪："详细说来。"

韩信胸有成竹："可派杨再兴率轻骑绕道敌后，袭扰秦军补给。同时加固防守，白起久攻不下必生急躁。待其师老兵疲，我军可出奇兵反击。"

张良突然插话："此计虽妙，但太过凶险。良有一策，或可四两拨千斤。嬴政多疑，最忌功臣。白起、章邯等功高震主，若能离间..."

"来不及。"宁晨摇头，"远水难救近火。"

韩信忽然道："不如双管齐下。一面坚守函谷，一面派死士散布流言。就说..."他压低声音，"白起暗中与李世民联络，欲自立为王。"

张良抚掌："妙！嬴政最恨背叛，必生猜忌。届时或调回白起，或派监军掣肘，我军压力顿减。"

宁晨沉思片刻："此计可行。但若嬴政不上当呢？"

韩信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那就玉石俱焚！"他手指猛地戳向咸阳，"放弃函谷关，全军直扑咸阳！"

"什么？"张良大惊，"这..."

"置之死地而后生。"韩信沉声道，"嬴政绝想不到我军敢放弃天险，孤军深入。咸阳守备空虚，若速战速决..."

宁晨猛地站起，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太冒险了。"他终于开口，"但...或许这是唯一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