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的震惊不是装的。"张良分析道，"看来我们提出的条件，确实打中了秦国的七寸。"

......

走出江州府，郭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翻身上马，对随行的死士低声道："立刻飞鸽传书咸阳城，宁晨已知晓全部秘密，且志在复夏。请大王速决！"

死士迟疑道："先生，那夏王之事..."

"写上去！"郭嘉厉声道，"一字不漏！"

他回头望了眼江州城墙，喃喃自语，"宁晨啊宁晨，你这一步棋，走得真是...妙极了。"

五日后，秦国都城咸阳宫。

嬴政手中的密信被攥得咯吱作响，他阴沉的目光在书信上反复扫视，每看一遍，脸上的肌肉就抽搐一下。

"啪！"

竹简被狠狠摔在地上，吓得殿内宫女太监齐刷刷跪倒，额头贴地，瑟瑟发抖。

"李斯！"嬴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给寡人滚进来！"

片刻后，丞相李斯小跑着入殿，刚行完礼就瞥见地上那封密信，心头顿时一紧。

"郭嘉来信。"嬴政闭眼揉着太阳穴，"宁晨知道了那个秘密，现在要挟寡人与他合击刘备，助他称夏王。你怎么看？"

李斯瞳孔一缩，随即恢复镇定："大王，臣以为...可以答应。"

"哦？"嬴政猛地睁眼，"说下去！"

李斯整了整衣冠："夏国早已名存实亡。李世民自立为唐王，朱元璋割据一方，若宁晨此时称王..."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二人必不会坐视不理。"

嬴政若有所思地敲击着扶手："继续说。"

"若李世民、朱元璋放任宁晨称王而不讨伐，他们在百姓眼中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反贼。"李斯越说越快，"反之，若他们出兵攻打宁晨..."

"鹬蚌相争！"嬴政眼前一亮。

"正是！"李斯凑近低声道，"至于刘备，更可为我所用。"

嬴政挑眉："如何用？"

"派人告诉刘备，宁晨要与我军合围他。"李斯做了个绞杀的手势，"给他两条路，要么归顺我大秦，之后在边境防备金国。要么..."

"要么我们就与宁晨合击他！"嬴政抚掌大笑，"好！诸葛亮、徐庶都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

李斯趁机进言："蒙恬将军他们..."

"一群废物！"嬴政突然暴怒，又压制下自己的心情，"罢了，如今这个秘密不能让他们知道，传旨，宽恕他们失职之罪。"

李斯暗松一口气："大王英明！蒙将军等人必感恩戴德，誓死效忠！"

嬴政突然看向地上跪着的宫女太监，眼中杀机毕露："李斯。"

"臣在。"

"这些人...都听到了不该听的。"

李斯心头一颤，还未开口，就听嬴政冰冷道："拖出去，一个不留。"

"大王饶命啊！"凄厉的哭喊声中，侍卫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将几名宫女太监拖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