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举着手机翻到一半,忽然停下动作,皱着眉挠了挠头:“奇了怪了,为什么我每次都会睡着破案啊?”她戳了戳自己的后颈,“而且每次醒了都脖子疼,跟被蚊子叮了似的。”
柯南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假装看海吹口哨,耳根却悄悄红了——总不能告诉她是被麻醉针扎的。
灰原哀端着冰红茶走过来,不动声色地往园子脖子上贴了片薄荷贴:“大概是你脑子太灵光,连睡觉都在推理吧。”她语气平淡,眼神却瞟向柯南,带着点看好戏的揶揄,“毕竟是铃木财团的二小姐,天赋异禀嘛。”
“那倒是!”园子立刻被顺毛捋平,得意地挺了挺胸,“说不定我跟工藤那家伙一样,有什么隐藏的侦探基因呢!”她忽然凑近柯南,捏了捏他的脸,“对吧柯南?你说我是不是比你厉害?”
“是是是,园子姐姐最厉害了。”柯南连忙点头,心里却在呐喊“你厉害还不是因为我在背后替你配音”。
小兰笑着把园子拉开:“别欺负柯南了。”她看向灰原哀,眼里藏着笑意,“不过说真的,园子每次‘睡着破案’都好神奇,上次美术馆的案子也是,明明前一秒还在抱怨脚疼,下一秒就突然站起来指出凶手了。”
“巧合而已。”灰原哀低头喝了口冰红茶,掩住嘴角的笑,“大概是她潜意识里记下了线索,做梦的时候串起来了。”
“潜意识这么厉害?”园子瞪大眼睛,忽然拍了下手,“那我以后干脆天天睡觉好了!说不定能成‘沉睡的铃木园子’,比工藤新一还出名!”
“你可拉倒吧。”灰原哀白了她一眼,“上次你睡着破案,醒来后把凶手认成了冰淇淋店老板,还追着人家要签名,忘了?”
园子的脸“腾”地红了,梗着脖子反驳:“那、那是个意外!谁让他穿得跟凶手同款花衬衫!”
少年侦探团凑过来凑热闹,元太举着沙堡模型喊:“园子姐姐好厉害!睡着都能破案!比柯南还厉害!”
光彦推了推眼镜补充:“这叫‘梦游侦探’吧?我在书上看到过,有些人在睡眠中能完成很复杂的事情呢!”
步美拉着园子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园子姐姐,下次你睡觉破案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我想看看你梦里的凶手长什么样!”
“哈哈,当然可以!”园子被夸得飘飘然,完全忘了刚才的疑惑,拍着胸脯保证,“下次再有案子,我争取睡个更久的觉,破个更大的案!”
柯南在旁边听得汗如雨下,偷偷拽了拽灰原哀的衣角:“你倒是帮我圆一下啊……”
“圆什么?”灰原哀挑眉,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小兰听见,“让她继续活在‘梦游侦探’的梦里,不是挺好吗?总比让她知道自己是被麻醉枪射晕的好——毕竟某人的麻醉枪准头越来越差,上次差点射到元太的屁股。”
“你!”柯南气得说不出话,却被小兰轻轻拍了下脑袋:“好啦,别欺负园子了。”她看向园子的眼神带着纵容的笑意,“不过下次还是别总睡着啦,万一被坏人趁机拐走怎么办?”
“有小兰你在,谁敢拐我啊!”园子一把抱住小兰的胳膊,得意地晃了晃,“再说还有我们的‘小哀军师’呢,她肯定会保护我的!”
灰原哀被这句“军师”逗笑了,刚想说点什么,就见阿笠博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孩子们!车修好了!我们可以出发去吃海鲜火锅啦!”
“火锅!”元太和光彦眼睛一亮,拉着步美就往停车的地方冲。
园子也忘了“睡觉破案”的事,拉着小兰跟上:“海鲜火锅!我要吃十盘鲍鱼!”
柯南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被灰原哀撞了下肩膀:“走快点,大侦探。再磨蹭,你的鳗鱼饭要被元太抢光了。”
“知道了。”柯南瞪了她一眼,却忍不住笑了——大概“沉睡的铃木园子”这个秘密,会像他和志保的身份一样,成为这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吧。
夕阳把沙滩染成橘红色,阿笠博士的车驶在沿海公路上,车厢里满是少年侦探团的吵闹声、园子对海鲜火锅的憧憬,还有小兰偶尔温柔的劝阻。灰原哀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掠过的海浪,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哪怕带着秘密,哪怕偶尔要靠麻醉枪和谎言圆场,但身边这些人的笑声,比任何真相都更让人安心。
她转头看向后座,柯南正被元太追问“刚才为什么不跟我们堆沙堡”,脸上写满无奈,却没真的生气。小兰坐在旁边,正低头帮步美擦脸上的沙子,指尖温柔得像海风。
灰原哀的嘴角悄悄翘了起来。管他什么沉睡的侦探,管他什么没说出口的秘密,至少此刻,海鲜火锅的香气正从前方飘来,而身边的人,都在。
小兰看着灰原哀沾了油污的袖口和脸颊,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平时总是清冷又疏离的人,此刻鼻尖沾着点黑色油迹,像只偷喝了墨汁的小猫,竟透着股难得的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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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小兰忍不住伸手,想帮她擦掉脸上的污渍,却被灰原哀偏头躲开。
“别碰,手上全是油。”灰原哀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黑乎乎的手掌,忽然转身拉开后备箱,从包里翻出个透明袋子,“我早有准备。”
袋子里装着好几瓶不同颜色的清洁剂,标签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化学名词。她拎着袋子就往路边的公共洗手间走,步伐飞快,像只怕被人看见狼狈样的小兽。
“小哀怎么跑了?”元太啃着饼干问,“她脸上好像有巧克力渍哦。”
园子凑到小兰身边,挤眉弄眼:“某人刚才看小哀的眼神,温柔得能拧出蜜来——怎么,被这脏兮兮的小模样戳中了?”
小兰的脸颊微红,轻轻拍了她一下:“别乱说。”心里却忍不住想起灰原哀刚才换垫片时专注的样子,睫毛上沾着点灰尘,却亮得惊人。
柯南靠在车门上,看着灰原哀走进洗手间的背影,忽然低声笑了:“她这人,总爱逞能。”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没什么嘲讽——他当然知道,那些清洁剂是灰原哀根据油污成分特意调配的,比汽车店卖的强效三倍。
洗手间里,灰原哀踩着小板凳够洗手台,手里的强效清洁剂泡沫丰富。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脸颊上的油污怎么都擦不掉,干脆蹲在地上,用刷子蘸着清洁剂“刷刷”地搓手。
“需要帮忙吗?”小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手里还拿着块干净的毛巾。
“不用。”灰原哀头也不抬,手上的动作没停,“这油污里混了机油和海水盐分,普通肥皂洗不掉,得用极性溶剂分解——我自己来就行。”
小兰没走,只是蹲在她身边,安静地看着她跟油污较劲。夕阳透过洗手间的窗户照进来,把她亚麻色的短发染成金棕色,认真得连耳根都泛红了。
“喏。”小兰忽然递过去一块海绵,“用这个擦脸,比刷子软和点。”
灰原哀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两人蹲在地上,一个专注地搓手,一个拿着毛巾等着帮她擦脸,影子在瓷砖上挨得很近,像幅被拉长的剪影画。
外面忽然传来园子的喊声:“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火锅都要开始营业啦!”
“来了!”灰原哀应了一声,终于把手上的油污洗干净,站起来时差点被小板凳绊倒,幸好被小兰一把扶住。
“慢点。”小兰牵着她的手走出洗手间,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
众人看着洗干净的灰原哀,都愣了一下——脸上的油迹没了,露出白皙的皮肤,只是鼻尖还有点红,大概是被清洁剂刺激到了。
“小哀好干净!”步美拍手笑,“刚才像只小花猫!”
灰原哀瞪了她一眼,却没真的生气,转身坐进副驾驶:“走吧,再不去海鲜都被元太吃光了。”
小兰看着她系安全带时指尖还残留的一点清洁剂清香,忽然觉得,这样有点笨拙、有点逞能的灰原哀,比任何时候都更真实。她轻轻关上车门,心里悄悄记下——下次要记得带块大点的毛巾,还要给她准备个高点的小板凳。
甲壳虫再次启动时,车厢里飘着淡淡的柠檬清香。灰原哀靠在副驾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晚霞,忽然觉得手腕一暖——小兰正帮她把袖子挽起来,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珍宝。
“别乱动。”小兰的声音很轻,“蹭到座位上又要洗。”
甲壳虫驶进海鲜火锅店的停车场时,夕阳刚好沉入海面,把天空染成一片温柔的粉紫色。少年侦探团早就按捺不住,元太第一个推开车门,拽着光彦和步美往店里冲,嘴里喊着“我要吃帝王蟹”。阿笠博士笑眯眯地跟在后面,还在念叨着“慢点跑,别摔着”。
园子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小兰的肩膀:“我去占座位,你们俩快点啊。”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灰原哀,脚步轻快地进了店。
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晚风拂过车窗的轻响。灰原哀正低头解安全带,忽然听见小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得像羽毛落地:
“那群孩子走远了。”
她的动作一顿,抬头时撞进小兰含笑的眼眸里。路灯的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把小兰的侧脸勾勒得格外柔和,刚才在洗手间没说出口的情绪,此刻全藏在眼底的笑意里。
“小哀,”小兰忽然倾身靠近,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还泛着红的鼻尖,“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灰原哀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小兰轻轻按住肩膀。
“反正不管变大变小,”小兰的声音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认真,嘴角却弯着温柔的弧度,“是你先告白的,对吧?在沙滩上说‘已经被拐跑了’的时候。”
灰原哀的耳尖“腾”地红了,那天的海风、沙滩上的脚印、还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此刻全都涌回脑海里。她张了张嘴,想辩解那只是句玩笑,却被小兰打断:
“我现在算接受了。”
“你……”灰原哀彻底愣住,看着小兰眼里清晰的认真,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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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兰的指尖滑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稳稳的,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你就算是我的人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灰原哀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她看着小兰近在咫尺的笑脸,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苏州医学院的樱花树下,洛保也曾这样被人攥着手,听对方说“以后我罩着你”。
只是那时的她,只敢红着脸别过头,连句“好”都不敢说。
而现在,她看着眼前的人,看着那双无论何时都亮得像星光的眼睛,忽然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
小兰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点燃了整片星空。她握紧灰原哀的手,拉着她推开车门:“走吧,再不去,帝王蟹真的要被元太吃光了。”
灰原哀被她牵着往前走,晚风掀起两人的衣角,交叠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她低头看着相握的手,小兰的指尖带着点海鲜火锅的烟火气,却比任何化学试剂都更能让她安心。
进店时,园子正挥着手臂喊她们:“这里这里!我点了好多海鲜,够你们俩慢慢聊啦!”
灰原哀抬头时,刚好对上柯南看过来的眼神。那小子镜片后的眼睛里没什么惊讶,反而带着点“早该如此”的了然,还悄悄朝她比了个口型——“志保姐姐,加油”。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或许变大变小真的不重要,或许秘密永远藏不住也没关系。至少此刻,她握着想要的温度,身边有吵吵闹闹的朋友,眼前有愿意等她、接受她所有模样的人。
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帝王蟹的香气弥漫开来。小兰给她夹了块蟹肉,眼里的笑意温柔得像刚煮好的味增汤:“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吃辣椒吗?”小兰看着灰原哀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麻辣锅底,夹起一块涮好的鱿鱼须递过去,“不好吃吗?我看你没怎么动筷子。”
旁边的园子立刻点头附和:“就是啊,小哀,这可是店里的招牌麻辣锅,你看元太他们吃得多大口!”
元太嘴里塞满蟹肉,含混不清地喊:“小哀快吃!辣辣的超好吃!”光彦和步美也跟着点头,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被辣味激得很兴奋。
灰原哀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眼碗里的清水——刚才她悄悄倒的,此刻正浮着一层细密的油花。她夹起一块沾满红油的牛肉,放进清水里轻轻涮了涮,原本鲜红的辣椒油瞬间褪去大半。
“你这是……”园子看得稀奇,“用水涮着吃?这能好吃吗?”
灰原哀把涮好的牛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才淡淡开口:“辣椒素是脂溶性的,清水只能稀释部分辣味,真正要中和,得用牛奶或醋。”她瞥了眼桌上的酸梅汤,“不过现在只有清水,凑合用吧。”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柠檬片,挤出几滴汁滴进清水里,原本浮在水面的油花立刻散开不少。“柠檬酸能破坏辣椒素的分子结构,虽然效果不如碳酸氢钠明显,但对付这种程度的辣味足够了。”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元太挠着头问:“小哀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书上看的。”灰原哀轻描淡写地回答,又夹起一块毛肚,在加了柠檬汁的清水里涮了涮,递到小兰碗里,“试试?没那么辣了。”
小兰愣了愣,接过来尝了尝,果然麻辣味淡了许多,只剩下鲜香。她看着灰原哀专注涮肉的侧脸,忽然笑了——这个人总是这样,从不刻意解释什么,却能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连吃个火锅都带着点理科生的严谨。
“原来还能这么弄啊!”园子眼睛一亮,也学着往碗里挤柠檬汁,“我妈总说吃辣长痘,这下不怕了!”
柯南默默给自己倒了碗清水,心里有点无奈——这家伙连吃个饭都要秀一波化学知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实验。他刚夹起一块鱼丸,就看见灰原哀把涮好的虾滑放进他碗里,还不忘怼一句:“小心点,别烫到舌头,上次吃关东煮被烫得说不出话的是谁?”
“我知道了!”柯南瞪了她一眼,却还是把虾滑塞进嘴里,果然一点都不辣,反而带着淡淡的柠檬香。
锅里的汤还在咕嘟冒泡,辣味混着海鲜的鲜香弥漫在空气中。灰原哀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给小兰涮着她爱吃的蔬菜,每样都在加了柠檬汁的清水里过一遍,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
小兰看着碗里堆得像小山似的食材,忽然觉得,比起那些复杂的化学原理,更让人心动的,是这个总爱逞强的人,愿意把最细致的心思,藏在一筷一涮的温柔里。
她夹起一块灰原哀递过来的豆腐,轻声说:“这样很好吃。”
灰原哀的动作顿了顿,耳尖悄悄泛起微红,没抬头,只是往她碗里又添了块鱼豆腐:“吃你的吧,再不吃元太要把墨鱼滑全夹走了。”
远处,元太果然正举着筷子瞄准最后一块墨鱼滑,步美和光彦在旁边急得直喊“给我留点”。阿笠博士笑眯眯地给他们分饮料,园子里里外外地忙着给大家添菜,喧闹的笑声混着锅里的咕嘟声,像首温暖的市井小调。
小主,
灰原哀看着眼前的热闹,又看了看身边小兰含笑的侧脸,忽然觉得,或许辣味和温柔一样,不必刻意解释——就像她知道怎么用化学原理中和辣味,也知道怎么用笨拙的方式,把心意藏进一碗温热的汤里。
“这汤好咸啊。”园子舀了勺汤底尝了尝,皱着眉把勺子放下,“要不叫服务员再换一锅吧?”
元太和光彦也跟着点头,光彦推了推眼镜:“确实有点咸,我喝着嗓子疼。”
小兰刚想抬手叫服务员,就被灰原哀按住手腕。“等等,”她放下筷子,起身走向吧台,“我有办法,不用换锅,浪费钱。”
没过一会儿,她端着一小碗冰块和半瓶苏打水回来,把冰块倒进汤锅里,又往里加了三分之一瓶苏打水,用勺子轻轻搅动。“盐的主要成分是氯化钠,冰块降温能降低味觉敏感度,苏打水的碳酸氢钠可以中和部分咸味,虽然不能完全消除,但至少能入口。”
她没抬头看众人惊讶的眼神,只是把搅好的汤舀了一勺尝了尝,点了点头:“好了,你们试试。”
园子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哎?真的不那么咸了!小哀你也太厉害了吧?这都懂!”
灰原哀没解释,只是默默坐回小兰身边,夹了片海带放进她碗里。
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已经快半夜了。毛利小五郎正瘫在沙发上喝酒,看见他们回来,嘟囔着:“你们可算回来了,饿死老子了……”
他瞥见灰原哀,忽然想起什么,醉醺醺地问:“小鬼,你表姐会蒸酒不?或者别的酒也行,老子的酒喝完了。”
小兰摇摇头:“爸,你少喝点。”
灰原哀却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个孩子:“毛利叔叔,我不会弄酒。不过我姐姐明天会回来,她能帮你。我这几天要去别的地方,就不打扰了。”
“你姐姐?”毛利小五郎眯起醉眼,“哪个姐姐?”
“洛保。”灰原哀抬眼看向他,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说明天回来帮你针灸,连来三天。”
“什么?!”毛利小五郎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酒意醒了大半,“那个臭丫头要回来?!”
园子手里的包“啪嗒”掉在地上,指着灰原哀,半天说不出话:“你、你说洛保?就是你那个去苏州学医的表姐?她不是……”她话没说完,却猛地看向灰原哀的脸——这张脸和记忆里洛保小时候的照片,重合度高得惊人。
柯南的瞳孔骤然收缩,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灰原哀——她疯了吗?以灰原哀的身份说洛保要回来,还说连来三天?她明明就站在这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小兰更是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攥紧了灰原哀的手腕,指尖冰凉。她看着身边这个明明是灰原哀模样的人,喉咙发紧:“小哀,你……”
“怎么了?”灰原哀挣开她的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姐姐回来帮毛利叔叔针灸,有问题吗?她学过中医,针灸很厉害的。”
“问题大了去了!”毛利小五郎把酒瓶往桌上一墩,眼睛瞪得溜圆,“你这小鬼当我傻吗?洛保那丫头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她要回来,怎么现在才说?还连来三天?她不是在国外吗?”
元太挠着头问:“小哀的姐姐跟小哀长得一样?那是不是也很聪明呀?”
步美也跟着点头:“像双胞胎一样吗?”
灰原哀没回答,只是看向毛利小五郎:“她明天一早就到,来了你就知道了。三天后走,刚好够调理你的老寒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