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也印证了我先前有过的猜忌,它那身铁皮不是不能挨浇受潮。
而是每挨一次,都会降低相应的防护加成,毕竟有些东西一旦生锈,就没那么坚固了。
这也是它跟辫鬼的宫殿,到处摆放着罐装干燥剂的缘由。
辫鬼从前是人,有关自己夫君的短处,它必会精心呵护。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对苦命鸳鸯说不上精明,可也算不得愚笨。
接下来,我们得格外小心了。”
谢弋修点头,随声附和。
“没错,等下大家装睡的时候,都清醒着点儿。
毕竟我要是它,半夜还来,才不会管有没有损失一缕幽魂呢,抱得美人归才是要紧事。”
???
时央一听,当场急火攻心。
“它还有完没完了?人家美女睡觉呢,它来想干嘛啊?”
什么心态?
谢弋修无语。
“你们想干嘛,人家就想干嘛呗。
就像茗星说的,它虽然是只千年老鬼,但它也是个男人。
你们有的东西,人家未必没有。
否则辫鬼,又怎会心甘情愿,跟了它这么多年?”
霍九州:……
时央:……
左思右想,楚盺有了合适的主意。
“宝宝,实在不行,今晚你找两个人,陪你进密道睡吧?”
挤是挤了点儿,起码安全。
时央眼前一亮。
“对对,我觉得楚盺这个提议不错。”
时忬听完,眼皮一翻。
“不错个屁啊!
到时候翱王闻着味儿,发现地底挖穿隧道的事实,我们就真要坐以待毙了。”
时忬小手一挥,将自己的被褥,铺在关公像后。
“我睡那。”
众人一愣,显然是没有看懂时忬的用意。
时央:“那它要真来了,爸爸还怎么施法啊?”
时忬无语。
“它都已经在关公像前吃过一次亏了,换做是你,你还去吗?”
时央想想也是。
“好啊,那今晚…”
不等他说完,时忬随手点了下渡戊打断。
“你跟我睡一起,其他人按照昨晚躺过的位置依次睡下。
九州、时央睡中间。”
“什么…我!?”
不等其他人开口应下,渡戊始料不及地抬手指着自己。
也不知他到底是想歪了些什么,总之一张美如冠玉的俊颜,就是羞的面红耳赤。
谢弋修见状,当场无语。
“兄弟,你不会忘了小时忬之前,说过什么了吧?
你跟她睡一起,是整个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奥对对…
渡戊后知后觉的想起。
“好的,好的。”
以最快的速度收好残局,众人相继洗漱洗澡,和衣躺下。
时忬、渡戊累的够呛,有时候想想,会的多了,也是一种负担。
施法施的手都快麻了…
“站着干嘛?快点儿躺下啊。”
时忬抬头,看了眼还直不楞登杵在自己身边的渡戊,冲他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渡戊老脸一红,先徒手熄灭墙上挂着的几盏户外照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