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凝见时忬冲她摇头,表示没事,顺口答应着。
“好啊,那就有劳邢医师了。”
邢嘉善也摇头。
“奶奶别客气,应该的。”
说着,人就来到时忬左边,在霍九州骨节分明的长指,撩起时忬鬓边的碎发,掖到耳后时,仔细查看一番。
又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找出一张镇痛消肿冰敷贴,示意霍九州帮忙敷在时忬脸上贴好。
“奶奶,霍董,时忬没事。轻微红肿的皮外伤而已,不要紧也不严重,用这个贴布敷一会儿,约摸过个二三十分钟左右,就能全消。”
听他这么说,众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婉婉!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时忬呢?尤其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你真是越发任性了!”
那头,温言霍物阜对霍婉婉的指责,还在继续。
“就是啊婉婉,时忬跟泽意是师徒,你看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你给我跟人家道歉!你简直气死我了!”
霍物阜也真是后悔,都怪他平日,太过娇纵霍婉婉,导致她连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都敢出错。
“我又没错,我为什么要道歉?是她勾引泽意在先…”
“霍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