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站在时空裂隙边缘,望着手中泛着紫光的令牌皱眉。 永昌二十五年的字样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与其他令牌的年号形成诡异的呼应。药灵界的药田在她身后沙沙作响,千年雪参突然枯萎,化作一道紫光没入令牌。
"神农翁说这是时空钥匙。"谢承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寒毒虽已清除,但眼尾仍泛着淡淡的青紫色,"能打开被瘟神篡改的时空。"
沈画点头,将令牌嵌入裂隙石壁。 金光闪过,两人被吸入一个充满蒸汽朋克风格的异世界——天空中悬浮着青铜飞艇,街道上跑着蒸汽驱动的马车,行人皆佩戴着与他们相同的青铜令牌。
"这是......"谢承砚震惊。
"永昌二十五年的蒸汽时代。"苍老的声音响起。 一位身着齿轮铠甲的老者拄着拐杖走来,他的面容与神农翁如出一辙,"我是这个时空的药灵传人,我们的世界因瘟神篡改历史而扭曲。"
沈画注意到老者颈间挂着第九块令牌,年号正是永昌二十五年。"我们需要这块令牌重启封印。"
老者苦笑:"令牌已与我的心脏融合。要取走它,除非......"
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一艘飞艇投下毒气弹,所过之处,百姓皮肤迅速溃烂,化作黑色黏液。
"瘟神的新形态!"谢承砚甩出冰刃,"快用紫苏熏香!"
沈画掷出锦囊,紫色烟雾中,她发现毒气竟在吞噬令牌的力量。 "不好!这些毒气在吸收时空能量!"
老者突然暴起,将沈画推向裂隙:"带着令牌快走!我来......"
他的话被爆炸声打断。沈画在昏迷前看见老者化作一道金光,与第九块令牌融合,毒气在金光中消散。
再次睁眼时,沈画发现自己躺在药灵界的玉榻上。 谢承砚正在调配伤药,他的令牌与第九块融合,年号变成了永昌二十六年。
"我们成功了?"沈画问。
谢承砚摇头:"时空封印重启了,但瘟神的意识残留在所有时空。" 他取出《神农医典》残页,"要彻底消灭它,必须找到时空锚点。"
沈画皱眉:"时空锚点是什么?"
"就是每个时空的关键人物。"神农翁的声音响起,"比如永昌帝、楼兰圣女,还有......"
"还有你。" 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暗处传来。沈画转身,看见另一个自己(蒸汽时代)站在药田间,手中握着染血的令牌。
"你......"沈画震惊。
蒸汽沈画冷笑:"瘟神说得没错,只要杀了你,所有时空的药灵传人都会消失。" 她甩出淬毒的银针,"受死吧!"
谢承砚扑过去替沈画挡下致命一击,寒毒瞬间侵蚀他的心脏。 沈画疯狂地用银针替他续命,药灵界的千年雪参突然全部枯萎,化作一道白光注入谢承砚体内。